夏自秋从袖子里掏出账本,“刘老板这你可以放心,我每次的分配都是根据上面给的数据来的,绝对公平。只是刘老板你,上次似乎只结了一部分的账,还有一部分可一直挂着呢。”
刘秃子赶忙讨饶:“哎呦夏老板,您也看到了我有一只清洁队要养,家里的老婆孩子还指着我呢。您放心,这阵我赚的多,肯定马上能还上。”
把账本在袖子里放好,夏自秋若有所思地看着刘秃子,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按理说你这清洁队一次也能赚不少,没道理还不起我这里的钱。刘秃子,你的钱到底用去哪了?”
刘秃子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不停地扯着别的话题。见他实在不愿意说,夏自秋冷哼一声:“关于这点我就不问了,你给我说说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刘秃子挠挠头,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清洁队最重要的是那手技巧,把这事告诉夏自秋不仅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还能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我刚刚用的工具叫纤丝,我们处理的一般都是刚死不久的恶兽,心脏什么的都在,用纤丝往里一勾,晶石就能被勾出来。”
看着夏自秋一直看着已经成了白骨的恶兽,刘秃子继续道:“这已经成白骨的恶兽,我说实话,除了我刘秃子,没有哪支清洁队能处理。心脏没有了,晶石就会藏在心脏附近的骨刺里,一勾一个准。”
夏自秋伸出手,点点正在给那些骨头洒东西的徒弟们:“他们现在是在?”
“一般晶石勾出来之后,余下的恶兽尸体拖去火化就成,但这成骨头的不一样,再加上监察局要研究,每根骨刺都要洒药处理,免得还在散发信息素。”
夏自秋听完,笑着点点头:“刘老板果然是一把好手,你真是给监察局帮了大忙。”
说话间,刘秃子的徒弟处理完恶兽的尸骨,监察局的工作人员重新进来开始着手把骨头搬回监察局。
时槐一进来,就牢牢守在夏自秋身边,在办公室里在四处转了转,夏自秋出了门,到工厂外透一口气。
抬手掀开过滤面罩,冷白的脸上被面罩蒙出红晕,如同上好瓷器的釉色,漂亮的脸顿时鲜活起来,甚是动人。
时槐再次不受控制地伸手,这次他真的轻轻捏了夏自秋的脸颊,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夏自秋把他的手摘下,似笑非笑:“长官,请你低下头。”
时槐乖乖照做,夏自秋猛地捏上时槐的棱角分明的俊脸,轻轻晃了晃:“下次没我允许,不可以捏我脸哦。”
时槐被扯着一边脸蛋,乖乖点了头,夏自秋又揪了一把,才满意地松开手。
时槐的芯片震动,他抬起手查看信息,夏自秋抓住他的手也凑上去看了一眼,因为时槐近距离接触了恶兽的尸骨,科学院要求他接受全面的检查。
指着信息上的“全面检查”,夏自秋问时槐:“意思是让你去科学院?”
时槐沉默地点头,夏自秋有些无奈地拍拍时槐的头,他知道关于这件事马虎不得,但他在下城区还有事情,没法陪时槐去科学院。
跟时槐商量好,等下城区的事情一结束就去找他,夏自秋坐上悬浮车,发现时槐也要跟着上车,他有些好笑地伸手点在时槐的胸肌上:“长官,我是说等你检查完了我会去找你。”
时槐乖乖呆在原地,挺拔地身形硬是透出一股委屈感,小鸡在夏自秋的脑海里吐槽:“他是离不开主人的狗叽?”
夏自秋捏住小鸡的嘴:“别这样说他,长官只是一时有点不习惯。”
开着悬浮车回了一趟店里,夏自秋先把小鸡的保养油拿出来好好给小鸡做了个保养。又从仓库拿了一点烟丝,这段时间他抽烟的频率上升,烟袋已经见底了。
干完这些,他开车去了张叔的家里,给张叔拿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准备回上城区。
经过关卡时,工作人员出示了监察局的新规定,要求夏自秋下车接受检查。估计是樊柯在针对上下城区之间的偷渡问题,夏自秋配合地下了车。
哪想拿名工作人员突然扑上前,手里死死握住一柄小刀。夏自秋听到了刀扎进肉的声音,凭着意志死死抓住还想刺向他的手,夏自秋最后的印象只有其余向他奔来的工作人员,还有时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