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贫道只是有感而发,与阿诃夜游感悟而已。”
越止道长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靠着自家好友怀里。
“叶叔叔。”
阿诃碍于越止,也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是跟长辈见礼了。
“阿诃,你也太纵着这口是心非的小孩儿了。”
和尚也不在意,或者说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循规韬距的人,自家小辈那么多礼干嘛,没得生疏了。
“叶叔叔,彼此彼此。”
阿诃清逸的脸上似笑非笑,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太纵着了,这可不明显的很吗。
“叶叔叔,我知道了,我会去的。”这都算计到他眼前来了,总是不好放着不管的。
越止不情不愿的坐直身子,叹气道。
今晚他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呢。
“啧,总之你要小心的只有那个人就是了。”
活的太久又飞升不了的人就是个麻烦,这执念也太深了。
一直是天才,身边也都是天才的和尚表示自己不太明白这种执念。
“叶叔叔放心,我会看着的。”
阿诃严肃的回到。
“行吧,你们有数就行,我就先回去,省的打扰你们感悟大道。”
和尚把声音拖的长长的,若有所指的意味很是明显。
听出来的越止默默抬手把一坛酒用内力扔了过去,表示不想理会这位没正经的前辈。
“西风东渐啊,我就带走了。”
神出鬼没的和尚提着酒就笑嘻嘻的溜了,赶着回去和挚友们炫耀去了。
他十七岁就还俗了,西风东渐可是天下难得的珍品啊。
“阿衡可要上心些才是。”
阿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事关越止,他总是要担心的。
“他因着道伤不敢飞升,又不敢相信我真的会真心治好他,免不得想着施恩与我才放心。”
越止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在意又不代表他看不透这些算计,更直接来说,是因为看的太透,他才不以为意。
“不许让自己身陷险境。”
想起那一个疯的去猎杀神兽而落下道伤的疯子,阿诃皱了皱眉。
越止想起那个人的功法,应下的声音突然有点心虚,如果不设防的话,确实有点……
算了,还是给他找点事儿,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好了,免得阿诃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