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初次见面,我叫阿诃。”
公子抬手抱拳,笑着对陆小凤说。
“客气客气。”
陆小凤回礼道,心想着,这位就是一直陪着越止山主的朋友吧。
难道,好看的人连身边的朋友也这么好看吗。
三人进去殿中坐下,越止拿着脉案仔细看着,诃那在一边倒着热茶与陆小凤闲聊。
主要是试探陆小凤的人品,谁让越止山主在这方面实在让人担心的紧呢。
“我刚开始还以为阿衡也看不见呢。”
热茶下肚,聊开的三人也不在拘谨,连称呼都换了,这时陆小凤不由感慨,有有些高兴。
他的朋友可以看见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开心了。
“阿衡不时会遇见些受伤的生灵,偏生大多数都是生的一身雪白,他觉得用眼睛看还不如闭上眼睛去感知生机,所以后来外出的时候就索性闭上眼了。”
阿诃温和的说着,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
“阿衡心善,倒也不怕领进来的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吗?”
看出陆小凤欲言又止的意思,阿诃对此很是认同,只是这并非他未曾说过,但越止从来不将这些放在心上过。
甚至于此话让越止的长辈们听了怕是也会不由气急的辩驳:
他们没教过吗?他们那一封接着一封的信件是假的吗?分明是这孩子心大,转头就忘!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会被骗!
看出了阿诃的无奈,陆小凤忍不住摸了摸胡子。
看完脉案的越止并不在意他俩的话题是在讨论自己有多么心大。
心大什么的,其实只是那些个事情入不了眼,也入不了心罢了。
“阿诃,你要跟我下山吗?左右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或许接触一下外面更合适。”
在诃那与陆小凤聊的相谈甚欢,确定阿诃不排除陆小凤之后,越止想了想阿诃的状态,问道。
阿诃沉默一会儿,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最近的烦躁还是没有瞒过他。
“好。”
阿诃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不仅是失去记忆后心底莫名的催促,更重要的是他放心不下让越止一个人出去,即使陆小凤确实是个好人。
三人约定好了一起去,越止就十分自觉的开始备药,加上最重要的写信给自己的各位家长去了。
说起来,越止自己认为不用把告诫太过在意的原因,除了对自己的自信,很难说这里没有他的长辈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