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蓓点头,伸出手拍拍阿奇肩膀,稍微有些无奈地说:“别担心我的事情,我干什么事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你不用担心其他的,我会准备好后手,一切不是问题。”
既然决定带着他们兄妹离开,叶冬蓓就开始准备起来,不可避免地跟他们发生冲突,以及顺便提他们报仇。
他们兄妹俩在决定跟她一起离开时,他俩已经是属于她的人。
没道理自己的人让人欺负了,她还无动于衷。
她不知道可以,知道了,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
再加上他们也是罪有应得之人。
阿奇身上的伤口如今还是密密麻麻的,看着令人生畏。
最近一段时间她身上没有新增伤口,即使如此,她身上旧伤口看着也格外可怕,从它们可以看得出来,她当初受伤时,到底有多么痛苦。
阿奇习惯了这些痛楚,并不意味着,过去造成这些痛楚的人可以轻易原谅。
“好的。”阿奇的确是不太想参与到这些事情里,她跟过去一样,基本上不掺和这些事情,只是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她尽量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要是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他们最近情况不怎么好,估计也没法子一直盯着我。”
作为生活在一起的一家子人,她要是想做些什么,那也是方便许多。
叶冬蓓点头,安慰阿奇说:“不用担心我的事情,我是大人了,自然会有法子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照顾好自己即可,不管是什么事情,以你自己安全为重。”
阿奇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需要自己帮忙,但还是乖巧点头,答应下来:“好的,我会注意的,我会保护好自己。”
第一次有人让她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其他的,还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兽人,她感受着今天格外不同的感觉,心中很开心。
叶冬蓓呆在这里跟他们一起吃了东西,这才慢悠悠地开始往回走,她下山回到部落里,手中还带着不少果实,它们全部是她在山上随便采摘的,这样子也有理由说清楚,她跑到山上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部落里兽人为了安全着想,一般情况下,并不会跑到部落外面。
因为很大可能会遇到猛兽,所以大部分时候只去某个地方收集柴火。
叶冬蓓回去途中,一路上倒也看见不少兽人盯着自己看,看了她一眼,又凑到身边人耳边,小声说着话,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当做是没发现的模样,一路上面带微笑地回到花大姐家里,她心中暗道,看样子那个肥胖兽人已经醒来,而且将事情闹得很大很大,恨不得部落里人尽皆知。
“花大姐,今天家里那么多客人啊?”叶冬蓓带着果子回来,见到花大姐家里坐了不少人,她乐呵呵地打招呼,顺便取出一些果实,交给花大姐,说,“这些是我今天从山上采摘到的果实,大家都来尝一尝吧。”
“客气了,你快坐下,”花大姐看着叶冬蓓一脸迷惑的样子,她心中也安定下来,她就说叶冬蓓不可能是那样子的人,所以大可不必那么担心,这件事情她不会帮着那家子人受欺负。
住在他们家里的客人,花大姐自然是公平公正地做事,绝对不会偏袒哪一方。
为了之后也有更多外来兽人选择自家居住,花大姐肯定是会选择帮忙叶冬蓓。
“你就是砸断了我儿子腿那个兽人?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是靠着这个样子骗人了吧?!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其中一个长得尖酸刻薄的老兽人站出来,对着叶冬蓓破口大骂,就差没把人逮住,压到她儿子跟前赔罪。
“等一下,阿贵家里的,你别张口就来,这件事情再怎么说也要打探清楚才好下结论,叶冬蓓看起来不知情。”花大姐可不怕他们家,走出来提叶冬蓓说话,冷笑一声,“该不会是你们看见叶冬蓓人善钱多好欺负,所以特意来找人麻烦吧,你儿子那个腿也不知道怎么断的。”
叶冬蓓茫然看着眼前一群人,显得格外的无辜。
“等一下,大家先不要吵架,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她站在原地,越发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众人也议论纷纷。
花大姐三言两语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叶冬蓓震惊地瞪大眼睛,解释说:“这不是我做的事情,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砸断你儿子的腿,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总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把那么大一个祸砸在我头上吧?”
老年兽人叉着腰,大声喊着:“我儿子就是证据,他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吗?”
叶冬蓓无奈叹气,说:“你儿子是谁?”
她连眼前人都认不出来是谁,基本上不认识这里的兽人,说:“总不能你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就没有其他证据了吗?我今日一整天都在山上逛着,而我带着回来的这个果实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种果实长在距离猫猫山部落有好一段距离的地方,想要去那个地方,一路上还要避开不少猛兽,得小心再小心些才行。
所以叶冬蓓才在山上耽误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