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起则在演奏会的后台再次见到了裴琴清,她抱着一束白玫瑰。
“小则,祝贺你演出顺利结束。”
“裴小姐,”肖起则后退两步,没有去接,“我不认为我没之间还有任何可能。”
肖起则说的很干脆果断,没有一昧地拒绝,而是直接让裴琴清断了心思。
“没关系,我来创造这个可能,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裴琴清捧着花,此刻馥郁的香气反而让她头晕脑胀。
肖起则叹了口气,“裴琴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只是在你的回忆中你把这段回忆美化了。”
裴琴清似乎执拗到底,“究竟是不是美化,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会努力证明那不是假象。”
“我不愿意。”肖起则恼怒过怨恨过裴琴清,那是因为他对她有着情感上的期许,期许她的专一,期许她的尊重。
但是如今,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们的情感在六年前就被斩断了,也不再会有盼望,这种包含着未来的情感了。
裴琴清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抗拒让她也不知所措。
她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那我们的孩子呢?她不想念她的Alpha妈妈吗?”
“你怎么知道?!”肖起则浑身竖起寒毛,他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觉得她陌生地可怕。
而试探的裴琴清却是因为得到答案而手发着颤,只能紧紧握住花束,垂下眼眸,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
“她也是我的孩子,能不能……”
“你配吗?”肖起则无暇去想其他,“裴琴清,你要是想带走她,或是跟我争夺抚养权,你可以试试。”
他现在用戒备的眼神刺向裴琴清,仿佛只要她再越界一步,他就如同一只护犊的狮子可以顷刻咬死对方。
“小则,不会的。我只是想看看她,可以吗?”
肖起则不认为裴琴清会对一个从未见孩子瞬间产生这么大的母爱,于是依旧冷漠地抿着唇。
只不过他的脑袋并没有这么像他表现的这般冷静,反而在拼命地想对策。
不知道裴琴清有没有找到现在他家的住址,他是不是要搬家,还有裴家知不知道这个小孩儿的存在,如果知道了,裴母会不会采取更强制地手段把小宸从自己身边带走。
他的脸色逐渐苍白,让裴琴清也渐渐局促,她实在无计可施,只能用发誓来作保,“我发誓不会带走孩子,否则就让我出门撞死。”
“小则,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她。”
裴琴清当然不会带走孩子,她只是想能够找个理由能接近肖起则,仅此而已。
“那你写好保证书,如果违反就自愿放弃抚养资格。”肖起则此刻肩膀塌落,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