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我真的没有骗你……”在阮之冷笑嘲讽声中,沈淮礼的辩解显得很苍白。
“和我长得像?沈淮礼你是不是工作熬夜熬傻了,是你糊涂还是我糊涂?我们好像认识不到一年,你和何林璇认识的时候,我好像根本都不知道你是谁。”
“麻烦你搞搞清楚,你是先认识的她,才认识的我,不要为了辩解而胡编好吗?”阮之的脸上因为生气变得更加严肃,本就不大的小脸,气的通红。
“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嘛?”沈淮礼语气低卑,有祈求的意思。
阮之现在心烦意乱,根本静不下心来,也没有心思去听沈淮礼的胡说八道。
就算他能解释,估计也是前后不搭的胡诌。
她转身拉着行李箱又往外走,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有些不耐:“我不想听,真相无论是怎样的我也不想知道。”
沈淮礼瞧着她又下楼,心中着急,三步并两步快步跨下阶梯,伸手扶住一旁扶手,整个人挡在她面前。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眼皮下压,真挚望着她。
阮之是铁了心不愿意听他说,执意要下楼。
“这里待的有些无聊,我想去外面散散心。”
沈淮礼无声叹了口气,既然她不愿意听,那他也不勉强,轻声问:“想去哪?我送你。”
阮之再次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沈淮礼看着阮之上了一辆网上叫的车,他实在不放心,自己开车跟在后面。
阮之没打算对他隐瞒自己要去哪里,她知道,以沈淮礼的本事,即使她不告诉,他也能找到自己,所以她也懒得去整这些。
她侧目看向身后紧追不舍的车子,淡然扭回头,全当做没看见。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郊外一处山间别墅门口。
阮之直接给了司机于厘现在所住的地址,她让自己烦闷的时候可以来散散心,她记下于厘对她的话,没打算来的。
可是沈淮礼偏偏在家,沈淮礼不在家还好,她还能有个清闲,可是他在,自己就注定清闲不了。
不是被他绑着,就是有事没事找她说几句。
她想于厘这边可以暂时躲躲。
阮之下车拉上行李箱就往里走,她知道沈淮礼的车就停在身后,但她连一个眼神也不想给他。
于厘还在诧异阮之怎么突然就来了,看到门口停着的黑色车子,顿时明白过来了。
“他一直跟着你到这里?”于厘透过二楼边的窗户往下看。
阮之坐了很长时间的车和飞机,此刻早就身心疲惫了,她仰躺在于厘的床上,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他要跟着,我也管不着。不用理他,一会就走了。”
于厘目光在窗户外的黑色车子与房间内的阮之身上来回移动,最后还是忍住想要说的话。
阮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可能是太困了,她躺在于厘的床上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日暮黄昏之时,天边橙黄的落日一点也不刺眼,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阮之在房间里并未看到于厘的身影,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窗边,本就是想要欣赏一下短暂落日。
可是目光却再次瞥见门口的那辆黑色车子。
阮之诧异,他居然还没走。
她移开目光,不去管他。
吃完晚饭,阮之和于厘聊了很久的话,直到困得不行,两人才准备去洗漱睡觉。
临睡前,阮之装作不经意的走到窗边,目光向下瞄了几眼。
这些举动都被于厘看在眼里,她调侃道:“你是在看他还在不在吗?”
阮之立马反驳:“谁看他了,我什么也没看。”
于厘不以为然,指了指旁边的窗帘,“好叭,那你帮我把窗帘拉上。”
阮之一边拉窗帘,目光又一边巡视窗外,她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明明希望沈淮礼赶紧走,可是看到空无一物的大门口,心里却又空落落的。
翌日一早,阮之听到门外的家佣在外面敲门。
于厘睡眼蒙松的起床开门,她家的家佣不会敲门叫她起床,这么早敲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阮之翻了个身平躺着,于厘和家佣交谈的声音不小,她听了个大概。
家佣说门口一大早就开来一辆黑色车子,一直停在大门口,无论管家怎么说就是不走,所以来请示一下于厘,问她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听到黑色车子的瞬间,阮之脑海中冒出沈淮礼的模样。
他居然又来了?而且还这么早?
于厘听完淡然一笑,和佣人说不用管,门口的那辆车想停多久就停多久。
关上门,于厘再次躺在阮之身边,她知道阮之都听到了。
好奇问:“你打算怎么办?”
“不管他,腿长在他身上,我哪里管得着。”阮之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
“你说他昨天一直要和你解释,你为什么不打算听一听?”
“他满嘴都是谎话,听了也是浪费时间。”一想到这个阮之就来气,沈淮礼说的都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