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你的事情我当然都有权利知道,你不可以瞒着我。”沈淮礼说的理直气壮。
老婆两个字,让阮之听的微微发愣,在他眼里承认自己是他老婆?还是说只是自己多想了。
这些想法没有答案,只在阮之的思绪里乱飞,让她思绪混乱。
“嗯,我知道了,以后会告诉你的。”
阮之嘴上答应,其实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临睡前,沈淮礼还在问阮之:“当时害怕嘛?”
阮之回想当时的场景,摇了摇头说:“不害怕,因为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一些后怕。安知愿也算是自食恶果,都是她自找的,居然还找记者来。”
“记者?”沈淮礼捕捉到一个新的信息。
“对呀,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我只看到了他的手,把已经睡过去的安知愿给拖了进去,隔壁房间还有五六个记者。这些柳助理都没有和你说吗?”
阮之诧异,按道理柳助理跟踪自己,肯定是全程跟着的,事情的过程应该都是知道的,可沈淮礼为什么不知道后面的这些。
沈淮礼可以肯定的说自己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安知愿给阮之下药的事情,后面听柳助理说她们一起去了酒店,就没有然后了。
没想到居然还有别的,而且后面的事情比下药还要过分。
他是一个男人,自然知道房间里的男人和外面的记者是什么意思。
“她的心思这么歹毒,要是你没有防备,我真的不知道会……”
后面的话沈淮礼不敢说了,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没事的,要是我刚和她熟悉关系好的时候,她这样做,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识破。不过,我们早就撕破脸,也没了情谊在,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对她的提防肯定只多不少的,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能轻松应付。”
阮之对自己很有信心,刚说完一直手捂上了她的淡粉的嘴唇。
“呸呸呸,别这样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你怎么还能期盼着再来一次。”沈淮礼语气担忧。
阮之忍不住笑了:“你也信这个?”
“不管信不信,不好的事情最好不要说,我希望你能平安。”
平安。
阮之的笑僵住一瞬,她在惊讶沈淮礼说的话。
平安,希望她吗?
见她半天不说话,沈淮礼催促:“快呸,把不好的东西都呸掉。”
即使阮之不愿意也不行了,最后按照他的说法,‘呸’了几声,沈淮礼才放过她。
—
安知愿醒来时感觉浑身没劲不舒服,脑袋还晕晕涨涨的,整个人都难受无比,就好像有人锤了她几百拳一样。
她起身下床,准备去卫生间,脚在床边来回摸索,就是找不到拖鞋。
她扭头四处张望,可是房间里太黑,她根本看不见,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摸到了开关。
‘啪’的一声,灯光大亮,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光照。
因为眼睛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安知愿下意识抬手遮住双眼,来缓解不适感。
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还有被子翻动的声响,是男人的声音。
安知愿顾不上强光刺眼的不适感,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警惕又恐惧的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都床上?”
床上的男人似乎也醒了,艰难翻了几个身,懒洋洋的伸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边上,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上半身还是裸着的。
他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
“这才几点啊?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安知愿一下就认出了男人的脸,表情由恐惧转变为了愤怒。
“你怎么在这里?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完成了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这明明是我的酒店房间,你进来干嘛?你不是说会送来一个女的吗?人呢?”
安知愿醒过来时头痛欲裂,根本回忆不起来什么事情,发现床上有个男人后,脑子瞬间清醒了。
连带着那些丢失的记忆也想起来不少。
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和阮之找酒店房间,找到后她刷了房门卡,之后……
之后的事情她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醒来就已经在床上了。
她回想起自己的症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阮之下药了。
怪不得阮之那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是她又热又困的,还浑身没有力气。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生病了,丝毫都没往这个方面想。
现在想明白也已经晚了,她猜阮之大抵已经知道了,以后就算是想找她也没用了,她不会上当了。
明明都成功一半了,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记得明明看着阮之喝了那杯饮品的,怎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中招的会是自己呢?
让安知愿最好奇的是,阮之又是怎么让她中招的呢?她们全程面对面坐,一直在聊天,阮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的。
现在无论怎么想都没有用了,计划已经失败了,而且还被识破了,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那可是她构思了很久的办法,就指望这一次能杀一杀阮之的锐气。让她平时那么嚣张,以为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就牛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到时候她拍下阮之的照片,拿照片去威胁阮之,就算她再嚣张,以后也不敢在她面前这样了。
说不定还能要点钱,以后碍于照片的事情,阮之看到她都要点头哈腰的,看见她就得给她端茶倒水,要不然她就把那些照片公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