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里出来,阮之盯着手中红的发亮的红色小本本,难以接受自己已经是个已婚人士的现实。
她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了?
加上领证这次,他们才见过两次。
阮之啊,阮之,你现在可真是牛叉了。
车上,男人垂眸翻阅文件,淡淡的说了句:“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我那边去。”
语气平淡是命名而不是商量。
“哦。”
阮之也没拒绝,反正现在他们已经领证了,有大房子住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沈淮礼把人送到公寓,又派了几个人给她。
忙了一上午,阮只可算是把公寓里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她把东西都打包好,沈总派来的人会帮她把东西拉到车上。
东西全部拉走,公寓立马显得空荡无比,她抬眸打量着这间住了两年的公寓。
这里见证过她的开心快乐,同样也有窘迫和低谷时期。
最后她依依不舍关上公寓的门,告别了她曾经的自己。
即使知道沈总是有钱的大佬,知道他住的地方非富即贵。
可当阮之下车看到这栋气派豪华的别墅,还是愣住了。
别墅外面装修大气精致,里面同样也装修精良,大多都是简约风,却也挡不住家具与装饰品所散发出来的贵气和奢侈气息。
别墅里管事的就是一个老妇人,今天早上沈淮礼出门前就叮嘱她,自己要去领证,晚点她太太会来。
这简单的几句话,听到耳朵里可谓是爆炸性的消息,她不敢相信这是从沈淮礼嘴里说出来的。
以至于一上午都在消化这个信息。
她看到远处有个漂亮摸样的美人往里走,立马上去打招呼。
走进一看发现面前的人长得清纯标志,皮肤白皙透亮,五官精致好看,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看的她都移不开眼,盯着瞧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
“太太。”
阮之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是个已婚人士了。
几个小时前才刚领的证,她还没有适应这个身份。
她对着那位妇人笑了笑。
“太太,我是家里打杂的,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归我管,你叫我柳妈就好了。”
“柳妈,我的房间在哪?我把我的东西放一下。”
柳妈指着二楼:“太太,房间在左边第一间。”
阮之道谢完,拉着自己的东西上去了,柳妈跟在后面帮她一起拿。
柳妈帮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门口时,还问了句需不需要帮忙,阮之拒绝了。
她一个人也没什么东西,搬家的时候还丢了不少。
带过来的这点东西,加一起可能都没有别墅里随便拿出来的一件东西值钱。
说实话,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些东西被柳妈看见,会觉得丢人。
她收拾东西才发现房间里没有柜子,找了半天才发现隔壁有个很大的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男士衣物光是看着面料就知道价值不菲,所有衣物排列整齐有序,每个柜子台面都干净的一尘不染。
阮之想起昨天饭局时,他用湿巾反复擦拭座位以及用餐区域的画面。
这种应该是洁癖吧。
阮之最后没把衣物放进去,只是把除了衣物外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剩下的衣物全都放在几个箱子里,被她塞进了床底下。
傍晚柳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叫阮之吃饭,看着桌上的饭菜,阮之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柳妈,你做的饭真的好好吃。”阮之放下碗筷,要不是她吃饱了,真的还能再吃半碗。
听到夸奖,柳妈只是呵呵笑了几声:“这都是我该做的。”
吃完饭阮之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看的正起劲,手机忽然来电。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经纪人吴姐。
阮之扭头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柳妈的身影,她才放心接通。
“喂,阮之,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吴姐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阮之并不打算和她说实话,圈里的人守不住秘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就那样吧。”
听筒那边嗓音瞬间变得尖锐起来,吴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之,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攀上的是谁啊。那可是沈淮礼,沈淮礼你知道是谁吗?你昨天真的就是踩了狗屎运了,据我所知他可是从来不碰女生的,更别提带女生回家了,你是第一个你知不知道?“
尖利粗狂的嗓音让阮之忍不住把耳朵移开。
吴姐的嗓音真的是太吵了,她都怀疑自己耳朵会不会聋掉。
“吴姐,我原来不知道的,你现在说了我才知道。”
阮之昨天回去就沉浸在结婚的事情上,上午搬家下午收拾东西,忙了一天,压根就没时间去查这位沈总的来头。
还是领证的时候才知道这位沈总的全名,其他的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阮之觉得更好笑了,她居然领证的时候才知道人家的名字,对沈淮礼的所有事情都不知道。
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结婚也比这强吧。
吴姐恨铁不成钢:“你刚才说的就那样,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没什么进展。“阮之撒了谎。
“阮之,不是我说你,你白长了那张漂亮脸蛋了,你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为自己争取一些好资源,要不然可有你后悔的,你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阮之感受到电话那头吴姐对她的咬牙切齿和无奈。
“好的,吴姐,我会努力的。”
电话挂断,她又重新躺回沙发上看电视。
心思已经完全不在电视上了,她打开手机搜索了沈淮礼三个字,页面出现关于他的一切信息资料。
沈氏集团创始人,全球三十岁精英榜第五名,全国财富榜前五十名.........
沈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