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开学的第一次月考你错过了，猜猜看我考了第几名”贺子秋一脸开心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生动招人。

“第一？”

“…咦？你怎么猜得那么准？”贺子秋惊讶地看向凌霄。

“因为你的神情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第一了”凌霄难得戏谑地回了他一句。

“哈哈哈有这么明显吗！我本来还很期待和你一较高下的，谁知道你缺考了”

“不怕我把你的第一抢了？”

贺子秋闻言愣了一会，似是没想到凌霄这么回答，回过味后，立马回道：“你这是向我下战书吗？！”

凌霄挑了挑眉，没回答。

“很好，少年，你激起了我的战意，下次月考我们见分晓”

“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看着凌霄胜券在握的样子，贺子秋一时热血上头，口无遮拦道:“赢了随便你提要求。”

“…好，一言为定。”凌霄不自觉地微笑，放松的神态格外好看。贺子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就飞快地转移目光。

“…等你赢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