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骅把事情的经过跟言希她们说了一遍。
言希闻言,瞥了眼后视镜里已经痛晕过去的某个不听劝的人,暗自摇头。
早已提了醒的,还不多加防范,果然自食恶果了。
一切都是有苗头的。
原来是彦泽队里什么人都往里收,好的坏的都在一个队里,有些人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比如阿沽。
平时唯彦泽几人为首的样子,背地里却做着另一层打算,悄咪咪的煽动其他人,潜移默化的让人对彦泽心生不满。
他的贼心在见到那么多的枪的时候爆发了,看着队里好不容易搜寻来的武器就这么被言希夺了六成,心里很不爽。
在他看来,这些枪都是自己用命换来的!
属于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让出去,这枪若是给他用来打丧尸争地盘,分分钟划地为王。
他就是看不惯彦泽的稳打稳算,慢慢的磨!
阿沽在事发的第二天,背着队伍里的人和好兄弟阿哲去了昨天的枪战的地方,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碰巧看到一群人抓着那个疯子走,被人发现后又被身旁同行的好兄弟阿哲推出去当了替罪羊。
于是,这阿沽便被那群人带走去见了他们的大哥。
大哥得知自己的人全灭了,连货都被分了的时候,气得一枪打死了那个疯子。
听到枪声的阿沽吓得赶紧跪下求诚。
“你,继续说。”
“我……啊,小弟,小弟本来就是来投诚的,小弟原先跟着彦泽他们也混不了好,趁着这次机会来投靠大哥,小弟愿意为大哥上刀山下火海!小弟是真心的!大哥!就收下小弟吧!”
阿沽越说越激动爬上前来抱着眼前男人的腿。
“哦?”
男人一脚揣在阿沽脸上,一道带着厚泥的脚印深深印在阿沽那张微凹陷的脸上。
“哈啊,大哥!踩得好!”
“既然你这条狗这么上赶着把脸皮凑上来让我踩,就让你好好的感受下我脚底的芬芳,怎么样,香不香啊?”齐染垂眸,一脸嫌弃的道。
“哈!哈!香,香!”阿沽立刻又滚了过来,把脸皮凑了上去。
“滚开!不许在抓着我的腿,脏死了,什么玩意。”
围着的弟兄哈哈大笑。
“看看这人,真像一条狗啊。”
“这傻逼,还投诚?当兄弟们是傻的吗?”
以手遮脸的阿沽闻言低下了头,浑身颤抖。
不在理会这么一个无名杂碎,齐染留下一句“好好招待”就走了。
见大哥已经走了,一个小弟把颤抖着的阿沽带到了久未见血的审讯室。
只是刚拖进去还没开始绑手绑脚,被吓破胆子的阿沽就主动的如数交代了,包括住哪里,多少人,叫什么,几个女人,擅长什么,唯恐少说了什么就被活活折磨死。
知道是哪群人干的好事,那就好玩了。
齐染阴险一笑。
“怎么?不告诉大哥吗?”浑厚的中年男声自齐染面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