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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他是外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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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娘满眼含笑地将银票一一接下,对着过来送银子的侍卫一阵阿谀奉承,再三保证马上就将人送去之后就拉着江书颜下了台子。

她拉住江书颜的手递到了早前为她梳头的嬷嬷手里,临走之前重重捏了她的侧腰一下,笑着吩咐道:“你是经过那事儿的,有些东西就不用我让嬷嬷多教你了,只一样,事情如今都到这份儿上了,客人的银票我也都收进口袋里了,就算你再有别的想头也都是些无用功,不管如何,你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客人的房中,不然你是知道的,我们有的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江书颜明白马三娘口中的威胁之意,的确,三万多两银子已然足够多了,她清楚马三娘一直以来对她若有似无的敌意,今日过后自己将再没了与她对话的资本,马三娘能说出如此的话必然也看不上以后那点子细水长流的银钱,或许她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活多久,能在自己死之前再为她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

江书颜不知道,这次她还真就猜对了,马三娘的确早就收了唐歆儿奶娘的三千两银子,她们答应过马三娘,等事成之后还会再给她一大笔银子,并帮着她养在外面的儿子入最好是私塾。马三娘这一生又没有别的什么指望,就为活个儿子,所以,马三娘又怎么可能让她多活呢!

如今能这样,还是马三娘几番问过唐歆儿之后的她们才同意让她多活几日,不过这也并不是她们突然发了什么善心,而是她们无耻的觉得比起让江书颜毫无征兆的干净的死去,还不如让她受尽屈辱浑身脏污的离开来得更让谢乾死心,她们想让她成为谢乾心中永不能提及的一根刺,一根又恶心又疼的刺!

既如此,江书颜又怎么能让马三娘如愿呢!

不过面上江书颜仍是一副极乖巧的模样,只是无意间又将发间的簪子摸了摸,温驯地应了声是就跟着刚刚给她梳头的嬷嬷一同去了一楼的内室,那嬷嬷给她找了一套红色吉服让她换上,江书颜捏了捏衣服的袖边儿,发现有些边角儿的线都跑了出来,显然是旁人穿过的。

那嬷嬷看到了她的动作,笑着安慰道:“姑娘不必介怀,初次接客换红色衣裳本就是倚翠楼的规矩,因来了这儿的姑娘也都只穿一次这样正红的吉服,所以楼里并未制许多新的衣裙,免得荼蘼奢费,不过这些衣服都是用过之后洗净了的,姑娘尽管穿上就是!”

江书颜听了嬷嬷的解释后心中并未得到宽慰,反倒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他与她也未曾穿过这样的吉服,且永远都不可能再穿了。

那嬷嬷见江书颜握着手里的吉服发愣,以为江书颜仍介怀这衣裳被人穿过,不由得面上就带上了几分不悦,“姑娘还是快些吧,要是叫客人等急了来催,马妈妈知道了可是要生气的!且这里跟姑娘身条相仿的也就这么一件,你要是再不愿意穿就自个儿找马妈妈去,我可不伺候!”

江书颜见那嬷嬷开始摆起了谱,知道再磨蹭不得,又不想真与她争辩多生事端,只得柔声应和道:“嬷嬷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不乐意穿呢!像我这样的人去了外边儿怕是连红衣的边儿都摸不着,今日有幸穿这么一遭,好歹也算做了一回新娘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那嬷嬷见她识趣就没再多说什么,吩咐她快些换上就去梳妆台前倒腾饰品去了,一会儿少不得要将散了的发髻再梳一梳。

江书颜把红色吉服往床上一件件散开,待发现连红色里衬都是旧的时心里免不得膈应极了,就算这衣服洗得再干净她也不想把别人的旧衣贴身穿着,想来想去她只好将自己的里衣继续穿在里面,再把红色的里衬套在外面,虽看着不伦不类,但等全套上身之后就恰好可以将她白色的里衣给遮住,从外面看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而这样对她来说就已然够了。

江书颜穿好衣服出来,那嬷嬷手脚麻利的将她的头发重新梳了一遍,新扎了一个与现在的吉服更相称的发饰,完事之后那嬷嬷掰过她的肩仔细瞧了又瞧,疑惑的说了句,“怎么穿着吉服都瞧不出喜气,莫不是脸太白了的缘故!”说完就拿起了一盒胭脂在她原本有些苍白的两颊上各染了一抹胭脂红。

做完这些她似乎还觉得不甚满意,可又上下都再挑不出错儿来,只得又往她本就红艳的唇上涂了一层更显光润的甜口脂才作罢!

江书颜像是一件商品一样的被人牵着往二楼东边的厢房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迈得极小,时不时的还会转过头去看看四周,努力寻觅着让她熟悉的身影,不过最后还是让她失望了,直到走到厢房门口她都没有看到她想见到的任何一人。真是天要绝她啊!

谢乾跟江书颜相处的时日不算短,自然看到了她四处寻找的模样,嘲讽似的开口,“我的好侄儿,你看到没,她刚刚还在四处寻你呢,可见你没在,她还是去了厢房伺候别人去了!你说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违逆你的父母?”

被堵住嘴的陆彧丞只能呜呜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过谢乾也并不打算听他的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厢房,虽然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能看到亮着的灯其余什么都看不见,不过他还是努力瞪大了眼睛盯着对面,像是在求一个明知道答案的不一样的结果,荒诞可笑。

江书颜进了厢房后先是对那黑衣男子行了一礼,那男子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待他将杯中的酒喝完后才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江书颜立刻会意,走到他身边坐下。

就在他刚刚抬头的那一瞬江书颜总算是看清了那黑衣男子的样貌,他高鼻深目,深褐色瞳孔,显然不是本朝的人,这样看来他对自己而言肯定就是敌非友了。

江书颜进来后,原本在屋内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独留两人相携而坐,江书颜拘谨的总是试图挪得离他远一些,可又不好做得太过刻意,只得移动的同时时不时的替他夹上几筷子菜来缓解尴尬,可那人就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并未理会江书颜夹到他碗里的菜,江书颜坐着也无事可做,待把他菜把他的碗都堆得冒尖了方才停下来。

那外邦人对江书颜的作为视而不见,只将壶中的酒系数饮尽之后他才饶有兴致的看向江书颜,以略微审视的目光睨着她道:“你之前就是如此这般伺候谢乾的?还真是粗鄙无味!除了这张脸我还真瞧不出你是哪里引得他动了凡心,莫非……”

说着那外邦男子就挑起了江书颜的下巴,用手指使劲捻了捻,江书颜差点捏得险些闷哼出声,力量悬殊之下也掰不开他的手,只得用两只手死死的扣住黑衣男子的手臂,阻止他再进一步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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