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击剑和截拳道的左后拳!
帅云霓心下一震,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现代的功夫?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你会击剑和......哦不,你快些跟我走,你老母.....”
帅云霓想问他是否会击剑和截拳道,可是想到他老母亲还在外等着他,还有这些被他打趴下的男人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起来,急忙告知。可谁知下一秒,她帅云霓后脑勺一棍子咚的给来了一棍子。
“怎么还没晕?” 她身后传来刚才的老婆子的熟悉的声音,等她欲转头,后脑勺又被敲了一闷棍。
自己到底是什么冤大头,帅云霓不禁在心中无声呐喊。之前被云家的小厮给打,现在又被路边的老婆子打。她是什么地鼠吗?天天被打。
这下才真的彻底昏迷过去,意识朦胧中,只听得男人和女人的间或讲话声。
“寨主,这个女人我们要怎么办?”
“王婆你刚才也太急了,一棍子直接下去了,这女娘也算对我有恩,先送回寨上吧,后面等她醒了我亲自送她走。”
“可我们并不知此人来路,若是官府的人,送她上山,我们会不会被暴露.....”
“不怕,我们.....”
后面还有些什么,可是帅云霓听不大清了,彻底昏迷过去。
等她再醒来,自己两手被绑着,坐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便是自己刚才指点拳法的男人。
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帅云霓细细打量了一番,木质的屋子构造,自己坐的应该是大厅,目光所及之处有十多张大桌,高台之上是虎皮椅,屋子的横梁上还挂着一些晒干的玉米和大量的野味干货。
这不是王城典型的房屋构造和布置。就算是农家,也惯以农作物为主,绝不会有如此多的野味。且普通农家,就算一大家住一起,也一定有分房,不可能一个大堂有如此多的木桌。
看来自己真的‘如愿以偿’,找到了绑架落萦的山匪的寨子了。帅云霓佯装镇定,盘问起来。“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山匪。”
男人看到帅云霓醒来,一脸惊喜,很快,他注意到她异常镇定的情绪。更是惊喜“是!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所求不过是钱财。我身无分文,更无什么好怕的。”
男人邪魅一笑,突然一个近身,面对面贴着帅云霓,毫寸之间,呼吸喷在她的鼻息之间,紧紧盯着她,“有意思。那要是我所求是你的色呢?”
帅云霓因为双手双脚被困,全身上下的震惊只能靠心跳的异常跳动来展示,就算是云寄山突然的近身‘袭击’,也不会像他这般,如疾风暴雨突然倾盆而下,要把撑伞走进雨里的人的伞给淋透,直到把撑伞的人彻底融在暴雨中。
“还说你不怕。” 他轻轻笑开,又突然抽身而去,“小娘子,你呼吸乱了。”
“你!” 帅云霓第一次来到这里被人怼的哑口无言,心脏疯狂跳动。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因为心跳异常而混乱的呼吸,“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她自己说完都觉得自己可笑,慌乱之中,她竟然想的是用云寄山的名号。
“你是将军府的女人。” 男人很淡定,像是早就知道了她。
“你知道我?” 帅云霓不解。
“为何不知?都说将军府的云寄山新娶的新妇狂似母虎,擂台更是壮比男子,侠肝义胆,救妓坊的姑娘,还要开武馆。今日你我第一次见,就能指教我的功夫,这全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你这般的女娘了。” 他说的玩味,帅云霓理不清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云娘,我等你很久了。” 他突然声音一沉,神色肃穆的看向她。
帅云霓对上他的眼神,心生疑惑,等我很久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哦不!” 帅云霓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己否决了自己的问题,“你当初是故意绑架的落萦?!”
男人轻轻一笑,有些得意,自言自语道:“云寄山倒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聪慧的女娘。”
“你为什么绑架落萦?你可知现在她的婚事,全被你给毁了!”帅云霓想不明白,竟还有人为了她去欺负另一个女孩子。这是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理!哦不,这又是个什么烂人啊!
“我绑架她是因为她落家早些年欠了我们寨子的债一直未曾偿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然她落家不敢报官?至于她的婚事,那不是更妙,我给了她如此好的机会让她看清楚谢家的为人,尽早脱身。” 他说的倒是无所谓。
“呵!”帅云霓冷冷一笑,“你可知,你毁的不仅是她的婚事,更是她的清白!就算你做了好事让她看清了谢易安,可是这女子清白,以后谁还敢娶她?”
“云娘怎如此刻板?” 男人眉头一皱,轻轻道:“云娘救春香楼的姑娘,开武馆这些冒全天下男人之大不韪的事都做得出,她落萦只不过被人污蔑,却又并未失身在我寨,怎么不可能遇上真心爱她且又不忌讳这件事的好男人?”
帅云霓一震,是啊,她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用这里的封建眼光来看待人事物了。
“我可以跟你回去澄清落萦的事,但我也有条件。”
“不行!” 还未等帅云霓开口,刚才的老婆子突然闯进门来,急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