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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外的宜州盛产井盐,盐场的地主和钱商签订了这份《井约》。这份契约规定了可以以土地、人力、资本入伙,若凿井成功,地主可享有该盐井七个半昼夜的生产权,投资者则可享有廿二个半昼夜的生产权;投资者可开凿十年,期满后,盐井和设备等都将归还地主;另外,合约一式两份,双方各执一份。有意思的是,两份井约末尾的“合约二纸”四字均只有一半。”白瑕烈说的头头是道。
宁王敏锐的发现了疑点:“白老弟可有参与?”
“那是自然,我祖父曾任宜州参政,我从小在宜州长大,很熟悉那里的风土人情。”白瑕烈毫不隐藏:“我在钱庄借贷了五十万两银子,投入了盐场,若是今年行情好,自然能挣个花红。前年行情好,我还挣了二十万两银子。”
宁王不置可否,纪澜奕心里默默记下了白瑕烈的一言一行,准备回去如实复述给叶观沁。
白瑕烈说着说着,头越来越低垂,一下栽倒在了桌上。宁王却异常清醒,他沉声道:“走吧。”说着便示意纪澜奕一起走。纪澜奕走到门口,回首望去,白瑕烈已经瘫倒在了地上,正不住的呕吐,想必是喝多了。
丹雀姬终止了演奏,终于抬眼向门外望来,她面色沉静如水,抱着凤头篌也离开了。
“殿下,您看这白瑕烈如何?”纪澜奕忍不住好奇问道。
宁王半晌没说话,良久才冷哼一声。
纪澜奕不再开口,看的出来,宁王很看不上这个白瑕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