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封冕突然咳了两声,他频频朝座位那边看去。
“是我招待不周,请坐。”
花天夭松口气。
结果坐下,封止还在跟她说话。
“你是去全国武斗的,如果你要参加世界武斗,那就要在三个组里拿一个第一,你报了哪个?”
花天夭很想发疯,被当精神病拉走。
她硬着头皮说:“……三个”
封止愣了愣,疑惑地“嗯”了一声。
花天夭麻木地温笑着,有一种在牛逼的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感觉,“年轻,难免心高气傲,就……就报了三个。”
封止愣了愣,也没有嘲笑的意思,他说:“你实力也不错,能报三个,直逼谢老师,不过如果前面受伤了,后面的随机战可是会被学校换下来的。”
花天夭点头,没回话。
她总不能说,她不打算参加学校地组团,而是靠着双人组排名去参赛吧!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希望可以在世界武斗上看到你,到时候你们的谢学长应该会很高兴。”
花天夭点头。
拍卖也快开始了。
封止那里有名单,包括那些隐藏起来的商品。
封止,封冕和杨封倒是细细看了,剩下的大致扫了几眼就算了,季从晚和白逸渐连看都没看。
季从晚不是星辰师,用不上,他看了,买了也没用。
而且动不动就几百万起步,买不起。
竞争得挺激烈的,包厢只用电子出价。偶尔,有包厢出价时,报价就会缓下来,这时候大部分都是被他们拿下。
花天夭在心里为自己的贫穷痛哭,她决定等一下出去买个蛋糕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季从晚的通讯器振动,他拿出来看。
白逸渐:「有能用上的吗?」
季从晚:「没有」
白逸渐:「你没看」
季从晚没理他。
白逸渐:「为什么不说话?」
白逸渐:「你跟他们讲那么多话,到我这就不说话了?」
后面还发了个“眨眼”的表情包,水灵灵的大眼睛。
季从晚把振动关了。
季从晚:「我不是星辰师,也不需要这些,没有」
他把通讯器关机,放一边,撑着脑袋开始睡了。
肖忧拍下了一筐晶核,封止拍了自己想要的武器,封冕则拍了一本书。
一群人聚在李销伤的房间里,都坐在地上,花天夭手上还拿着蛋糕。
她把画面展示给他们看,这是个视频,气氛轰烈,呐喊声,谩骂声此比起伏,两个人在台上赤手空拳地打架。
“白度市,最出名的就是地下擂台。这里禁止使用天赋,擂台分为赤手和武器,都是单人对战。”
许玉皱眉,她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战斗即将结束,其中一人被另一人按在地上狂打。
她问:“这就是历练?”
花天夭点头,“去怀望学校的时候我还想着在那里历练三天,结果你们被赶出来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多待几天。”
许玉不太想去,“这么暴力?就算是去组队猎杀异兽都比这个好吧?”
“不不不,到了武斗,跟我们打架的可是人,不是异兽。况且,星辰力也会有耗尽的一天。”
封冕突然问:“我也去?”
花天夭思考了一会,她关掉视频,打开了另一个界面,是任务领取。
“这样吧,不想去的来这里领取任务,这里可以组临时小队。”
许玉和封冕都选择接取任务,杨封想了一下,也去接取任务了。
他们散会后,各回各房间。
肖忧打开门,往李销伤那边走去。
“只有一百万!”
一打开门,肖忧就听到花天夭这句话。
花天夭正吃着蛋糕,没想到这时候居然有人进来。
“哟,忧哥!”花天夭打趣道。
肖忧关门,“都在这哪!就算去参加擂台,今天报名,我们明天也未必能上场。即使不用星辰力,大家就像变回来普通人,但有人的天赋就是精通剑,强化身体。”
花天夭笑笑,她说:“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她让肖忧坐下,继续说:“我看过了,最大的地下擂台最近在举办一场比赛,可惜要举办十天,我们还要去下一个地方,他们一直接取任务也会不开心。”
李销伤听到最后一句,有些差异看向花天夭,说:“你看上去可不想那种会看别人开不开心的人。”
花天夭耸耸肩,“说到底也收了钱,而且我们三个都不会开车,我们也缺少可以保底的人。”
“肖忧,你们的唐老师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还挺厉害的哈!一看就是会帮忙的,不像白逸渐,啧,不死就不会出手!”
“你们老师挺强的,他应该是学校派出来保护你们的,有他在,怪不得你哪里都去。”
花天夭耸耸肩,一脸有苦难言的表情。
她哪里都去完全是因为她比较喜欢乱来。
她把手上的蛋糕三两口吃完后,带他们去她知道的地下擂台。
“你们想好自己去哪个?李销伤,你过来。”
花天夭开始给李销伤化妆,说试试化妆那也不对,毕竟她不止拿了化妆品。
“这是易容了吧?”
“对哒,差不多就是易容了。”
花天夭来到一个小铺,跟老板讲了几句,那老板就开了密道。
肖忧:“走密道?”
花天夭猫着腰,拿着手电筒,“你猜猜看,地下两个字怎么来的?”
李销伤:“为什么不去正规擂台?”
“首先,地下擂台钱多,其次,要上正规擂台,要年满二十,我们一个都达不到。”
而且,地下擂台各个都是豹狼野心。
大厅里人来人往的,担架在角落堆积起来,每分钟都有担架没抬进去和抬出来。
但报名处还是有数不胜数的人排队,大厅有一处是专门放直播的,中间有个超大的屏幕,剩下的屏幕都围着中间的屏幕。
现在,中间的屏幕放着比赛的广告,周围的屏幕都放着各个擂台上的直播。左边是武器,右边是赤手。有人在屏幕前驻足观看,有人在为报名而争吵或沮丧,有人在担架上哀嚎不止。
看客进进出出,数着自己押注赢来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