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夭蹲下来,问:“你怎么可以控制植物?”
“可以就是可以呀!花姐姐比瑶瑶厉害!”
“先回去吧。”白逸渐说道。
温瑶想让季从晚抱,季从晚不同意,于是,白逸渐用星辰力让温瑶不用走路的同时可以抓着季从晚的“星眼”。
一回来,爷爷要亲自下厨。
温瑶坚持要握着“星眼”,于是,季从晚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温瑶坐在一边玩着“星眼”,线蹦得紧紧的。
其他人就去帮爷爷打下手。
季从晚看着遗像。
21岁的女人和七八岁的小男孩的遗像为什么会放在上面?他们是以什么身份放在上面的?
“哥哥,你的这个佩佩好舒服。”
季从晚应了一声。
他看了眼温瑶,突然问:“温瑶,你几岁?”
“九岁岁了,哥哥。”
“不像。”
“我七岁的时候生病了,之后,其他人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玩了。不过哥哥不一样,哥哥不会不跟我玩的。”
季从晚眼底更冷一点,全心全意玩着“星眼”的温瑶没注意到。
旁边花盆上的植物疯长,朝温瑶这边长来,花盆旁边的种子也快速发芽,长大,长向温瑶这边,隐隐约约间把温瑶围起来了,但很快植物都枯萎了。
花天夭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季从晚。”
季从晚抬头。
“看好小孩子。”
季从晚没说话,花天夭知道他听到了。
“你平时也这么对别人说吗?不过不会不跟我玩?”季从晚语气淡淡的,仔细听,还有一些不高兴。
“哥哥好厉害呀,你怎么知道这是姐姐教瑶瑶的?”温瑶眼里充满惊喜,像是抽盲盒抽出了隐藏款,“哥哥,瑶瑶本身也很喜欢很喜欢哥哥。”
季从晚点头。
“哥哥呢?哥哥是不是不喜欢瑶瑶?”
“谈不上。”
“瑶儿,吃饭啦!今天有好吃的!”那边,爷爷把饭菜端到桌子上。
温瑶没急着跑过去,她看着季从晚,问:“瑶瑶可以继续拿着佩佩吗?”
季从晚点头。
于是,温瑶抓着季从晚的“星眼”走去餐桌,吃饭时也拿着“星眼”,这也导致她吃饭时有些麻烦,桌子上掉落一俩根菜,饭碗周围也撒了不少米粒。
爷爷皱着眉说:“瑶儿,先放下哥哥的东西吃完饭再说。”
“不要。”
“放下。”季从晚开口。
温瑶扁扁嘴,不情不愿地放下。
季从晚摸着“星眼”,温瑶身上出现一层非常非常淡的绿色,若非眼力过人的星辰师,很难看清。
温瑶惊喜地看着季从晚,笑容灿烂着说:“哥哥真好。”
季从晚一只手摸着,一只手吃饭。
花天夭眼珠一转,问:“瑶瑶,如果你可以在姐姐限定的时间里认真吃完饭,姐姐就告诉你,为什么姐姐比你厉害好不好?”
“好!”
“不求快,要认真,专心噢。”
花天夭要求的时间不短,只要温瑶专心,肯定可以吃完的。
花天夭带着温瑶来到一块全是杂草的地方,温瑶依旧握着“星眼”,爷爷要看着温瑶,其他人也因为闲的无事跟来了。
“瑶瑶,看好了。”花天夭手指划划过眉心,周围的草先是有气无力,再慢慢枯萎,凋亡。
季从晚看着周围的草,再看看花天夭。
花天夭做了假动作。
“怎么样?”
温瑶拿起一根草,说:“它们,是没了养分吗?”
“不知道。”
“要是我也能像花姐姐一样厉害就好了。”
温瑶羡慕了。
花天夭握着温瑶的双手,“不,瑶瑶,不是要是,而是你以后一定会比我厉害。”
温瑶先是惊喜,随后就陷入了疑惑,不明白为什么。
“这些植物只是臣服于我,迟早有一天,我会碰到某种强大的植物,到那时,它们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臣服于我。
而你不同,我能看出来,你与植物之间是交流,是朋友。在未来的某一天,你的实力会靠近我,届时,成千上万的植物会去到你身边。而我,永远也只会是一个人。”
“为什么?”
“因为我是压迫它们,而你是跟他们做朋友。比起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大家更喜欢乐于助人的勇者。所以,瑶瑶啊,你不要急着用你的天赋,先学会交流。等你长大点,用天赋不会再这么惨之后,你再去修炼,能明白吗?”
花天夭狠狠点头,“你跟我姐姐说的差不多欸!”
他们在那边陪温瑶玩游戏,玩到八点才回去。
回去后,爷爷让温瑶去睡觉。
“哥哥,还你,握着你的东西,瑶瑶的痛痛走得好快。”
季从晚拿衣服掩住了“星眼”,他问:“什么时候走的。”
“下来的时候。”温瑶抓着季从晚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问:“哥哥可不可以留下来陪瑶瑶?”
季从晚没有回答,只是让她早睡早起。
温瑶有些不开心的关上房门。
“爷爷,你会让瑶瑶的房间关门?”花天夭看着温瑶关门,有些震惊。
“没事的。”
“爷爷,瑶瑶可以操控植物是什么时候的事?”花天夭话题飞速一转。
“唉,也不瞒着你们说,瑶儿的母亲难产去世,她是由她爸爸和我带大的。
结果,她七岁那年,她爸爸为了救瑶儿出事了,瑶儿也昏迷了,最后经过救治瑶儿没事,但她爸爸抢救无效。
她也知道她爸爸没了,总是会抱着糖罐。唉,我也只能一直往糖罐里放糖。
后来某一天,她说要给我变魔术,我没想到她可以操控植物,更没想到她咳血晕倒了。
去了医院,医生说,内脏被破坏,她的身体很脆弱。情况治不好的,只会恶化,如果不是很有钱,还是回家做好准备,我哪同意。
那时遇到一位好人,在瑶儿额头点点了一下,只要不去操控植物,就不会有事。但在那之后,瑶儿就总是在跟不存在的姐姐讲话,那些孩子欺负她,我要采草药,就只能带她来到这偏一点的地方了。
瑶儿现在很好,没有以前那样沉默了。这样就够了,我就希望她快快乐乐长大。”
季从晚垂着眼听完,他感觉到视线,看向白逸渐。
俩人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出来对方的判断——撒谎。
白逸渐突然问:“爷爷,或许有些冒昧,但还是要问问,那遗像……”
爷爷看向遗像,“这个在我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了。”
白逸渐摇头,“不是,是蜡烛,我看着蜡烛可以燃烧很久。”
“是传家宝,一直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