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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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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不薄?”她摇摇头:“罢了。”

沈淮川那厮多智近妖,隋意知道,他定能看得出她装出的假情假意。可这人却仍耐着性子陪她做戏,又贯喜欢撩拨她,谁知他心中每日都在想甚?

隋意头痛异常,揉了揉眉心。她虽猜不透沈淮川,却知晓一点,此人却绝对担不上“待她不薄”四字。

他二人之间,不过是无需言明的相互利用罢了。

刚送走公主,隋意本想歇息半晌,寺门前通传的侍卫又进了门:“隋主簿,御史台的纪中丞到了。”

春桃有些疑惑:“他来作甚?”

侍卫道:“说是来瞧瞧吉服形制。”

春桃问:“吉服形制由公主挑选,前些日子都遣人送去了纪中丞府上,纪中丞怎得如今又来了?”

隋意瞥了那侍卫一眼。外人在场,她不便多说,心中却已有猜测。

纪怀澈这“良人”为求娶公主跪了三天三夜,不会不知公主曾与镇北王府家的世子沈淮川定亲。可他却全然不在乎,依然要与李云清成亲。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么,纪怀澈是爱惨了李云清,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要么,纪怀澈便是只将尚公主当做巩固自己势力的筹码......

隋意倏地又想起,上京那日醉歌楼。纪怀澈也曾露脸,欲以审讯旧案人证为由,将她押回御史台。

他想要什么?

难不成纪怀澈也要替郗珍珠翻案?

隋意压下心中疑惑,同春桃道:“纪中丞待公主情深义重,此番成婚,纪中丞大约是太在意与公主的婚典,想亲自来瞧瞧一应事由准备的可还齐全。”

当着外人的面说些场面话不难,隋意又道:“请纪中丞进来罢。”

见纪怀澈进门,隋意朝他见了一礼:“雨露湿寒,纪中丞便在我这小地方烤烤火再走罢。尝尝这茶,可还能入口?”

纪怀澈瞥她一眼,只问:“公主呢?”

隋意本想好言好语将这尊大佛劝走,却没想这人说话忒不客气,半点儿客套话都没有。

“公主选过凤冠便回府了。倒是纪中丞,已是要做驸马的人了,怎么还跑到我这司珍寺来寻公主?”

纪怀澈冷笑一声,像早便料到了似的,闻言阖了阖眼,似有叹息。半晌又掀了掀眼皮,神色不耐:“封官已有多日,在这朝堂之上定被不少人为难罢,隋掌柜可还安好?”

隋意颔首:“多谢纪中丞关怀,下官不是好好站在这儿呢吗?”

“本官可不敢当隋主簿这一句关怀。”

纪怀澈冷笑一声,霎时起身,俯身看向隋意双眼:“隋主簿生得好看,只是可惜了,这样一双眼里竟然装的都是算计。”

隋意不卑不亢:“为官者,当算计山河无恙,也当算计百姓安康,下官并不以此为耻。”

“是吗?”纪怀澈起身,缓缓转头过去,看向淅沥秋雨之中,目光深远:“我还当、你是算计着沈淮川,看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被他抬到尚书府里去。”

他这话说得难听,隋意听得出来。可纪怀澈越是试探,隋意越清楚他此行另有深意,也就更不愿陷入自证清白的陷阱之中。

于是她不置可否,只说:“男女爱慕之事,哪能叫算计。倒是婚姻大事——尤其是一道圣旨、两姓联姻,才真担得上一句算计。”

字字句句,都在扎纪怀澈的七寸。

口舌之争,隋意险胜,纪怀澈也没再接着说下去,只道:“沈淮川这人,千人千面、阴险无心。隋主簿可要当心,别被他那花言巧语骗了。”

隋意唇边仍旧挂着笑意,只说:“沈尚书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阴险与否,下官自有判断,不劳纪中丞费心。”

纪怀澈看向秋雨的神情似又悲凉了三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淡淡开口:“隋主簿不信我的话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搁若在从前,我是也不信的。可如今吃了太多苦头,倒也不敢不信。”

“纪中丞想说什么?”

纪怀澈却依旧盯着外头细针似的雨,半晌才答非所问道:“郗珍珠死的那天,也是这样大的雨。”

“是吗?怪不得......”隋意也追着他的目光而去:“冬日落雨,怪不得无人信他。”

纪怀澈笑了下,摇了摇头:“隋主簿尚不懂为官之道。信如何,不信如何?圣旨一道,他便是天家的罪臣、天下的罪人。”

纪怀澈见她眉心微动,又接着道:“储君之位,皇权世家相争。若非沈淮川上书,你当谁会在意他这小小一个司珍寺卿?”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司珍寺卿如何就不能是某些人的眼中钉了?”隋意不明其来意,也不想再陪他打这哑谜,便直白道:“纪中丞有话不妨直说。”

纪怀澈挑了挑眉,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样,偏过头,叫隋意附耳过去。

隋意略低了低头,只听他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杀父之仇,隋主簿可别轻易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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