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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朱岁颐首次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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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昭愿似乎想不到就怎么样来催眼前两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干活,喝完整杯茶才说:“就要给万里云看跌打了,那孩子看起来身强力壮,都没我家麻圆力气大。”

麻圆是朱昭愿给朱岁颐改的小名,当年要不是朱心弦极力反对就是大名。

朱岁颐原本还想问外祖是否遇贼还是摔了,脸一红就跑出去:“我马上去。”

背影称得上落荒而逃。

林奕嘴角翘了翘,好了一声也出去帮忙了。

朱心弦想追上去被朱昭愿拉住:“你出来了,谁看店?”

“丁小二呀!爹,有事等会聊,我先去帮你拉药材。”朱心弦想挣脱去帮忙。

朱昭愿不肯放手,拽着朱心弦坐下,跟崔禾要了一碗面:“哟!果然是有情况。想都别想,你跟万里云差近十岁,三岁一个坑,这都三个半坑。麻圆就不一样,是有两个坑,但林奕腿够长,一步就迈过去了。”

“爹,你胡说什么!我跟万里云就是朋友,岁颐和林奕就是邻居。他们永远都不能有男女关系。”

朱昭愿选择性听:“是朋友的话,那么迫不及待跑去看他?早上特意喊那人只跟你们说,嘿,要不是你跟万里云说,我怎么在半山腰就遇到那小子。”

朱昭愿上下扫时朱心弦穿的衣裳,已经进入初秋,仍穿着纱质的外衣,隐隐约约看到石榴红的里衣,脸上不满之意明显,甩着衣袖就往走了:“回医馆!”

出梦鲤楼大门时,侧头看向林八万:“想都别想!”

“朱大叔,你的面还没好呢。”

“不吃了!”

崔禾笑着摇了摇头,弯腰收拾餐桌:“老板娘何尝不是这样想。”

林八万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收起开玩笑的模样:“快去仓库拿两盒豆沙月饼给四喜酒馆送过去。”

……

麻圆医馆朝向大路,半个多月没营业,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加上连日的雨水天,中药柜许多药材都发霉了。

“哎哟,要我的命得了。”朱昭愿痛心地把发霉药材倒出来,仔细检查有没有还可以用。

朱心弦在旁安静地扫地,被灰尘呛了一口:“咳咳咳……最近有一宗连环案,岁颐觉都没时间睡,哪有空来帮你晒药材。”

阳光倾泻进医馆,晒在斗箕的金银花,朵朵黄色花在灰绿色的叶子中脱颖而出。

朱昭愿偏头看朱心弦一眼,而后安静地铺开金银花,把斗箕放到大门晾晒,见林奕找了一辆马车把推车拉回来,万里云那小子怎么还好意思来?

朱岁颐把箩筐背在前面,低头扒着箩筐中的药材,嘴上没停地碎碎念。

林奕手上拎着一个空的筐给她扔,耐心地听着朱岁颐的念叨。

朱昭愿嘴角挂着笑,欣慰地点点头:“这两孩子是越看越般配。”

朱心弦扫着地,头也不抬地说:“爹,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岁颐和林奕。”

朱昭愿站在门口挑姜黄,眼见两人快回到家门:“你怎么就想帮他们了呢?”

朱心弦知道朱昭愿嘴里的他们是指文华和曾淘。

小乞丐闲,常年帮朱昭愿上山摘药,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原本朱昭愿要中秋才下山,现在提前大半个月回来,想必是遇到小乞丐。

小乞丐把事情告诉他,他马上赶回来守着她们。

朱心弦据理力争:“怎么说,文华都是因为我才来泷镇,才会落得今时今日的场地。”

“都是她咎由自取!”

朱昭愿气得把整盆姜黄扔进门口的垃圾箩,压低带着深深怒意的嗓音:“放下你那些没必要的江湖义气。幸好我走的时候,让小乞丐帮忙照应一下,否则就等着被亲生女儿捉吧。”

朱心弦准备把垃圾倒进去垃圾箩:“岁颐不会,她现在真得变不一样,比她爹有人情味多了,这些硫磺真不要了?”

“什么硫磺,姜黄!变得跟她死去的爹有个鸟用,还不如跟我学医。”

“当时她说要做捕快,你是同意的。”

“我知道同意会有今天的结果,我就不会同意。”

朱心弦怒目而视朱昭愿:“是你咎由自取!”

“你……”朱昭愿没再说下去,回到馆里收拾药材:“这次就算了,别再跟万里云有来往了。我们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朱心弦闭了闭眼睛:“知道啦,这不是特殊情况麻。”

两父女一日一小吵的插曲就结束了。

另一边。

有些药材被露水打湿,朱岁颐拿做干湿分离为借口,拖延回医馆的时间,趁机跟林奕聊想到的疑点,最后做了一个总结:“所以我觉得仓库失窃案还没完。”

林奕语气带着一丝丝轻浮,嘴角挂着欠揍的坏笑:“说不定曾淘一怒之下,就打破禁忌之口呢?”

朱岁颐刮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这个人总在关键时刻耍流氓。

林奕还是那个调调:“谁不正经了?这个案的判决都下来了,你现在才来说,说什么都没用。”

没用是吧。

朱岁颐停下来,盯着两个人的影子一前一后隔着一道空隙。

对,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两人是有跨不过去的裂谷,现在摇身一变林少爷后,两人的裂谷变成东非大裂谷。

林奕见朱岁颐垂着头一动不动,眼神闪过几分疑惑和不可察觉的慌张:“总不能监守自盗吧。”

朱岁颐抬头坦坦荡荡地看他。莫名有点斗气,自暴自弃地说:“谁要偷你家仓库。反正林少爷都不在乎,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回医馆。

林奕神色莫名,下意识大步追上去:“喂,你又闹什么脾气?”

喂?又?

朱岁颐简直要气炸了。

最可恶的是她又有一点点被撩到,朱岁颐,你有病呀,受虐体吗。

冷静,别乱想。

这个人不是在哄你。

朱岁颐都想象到转头后他会说的台词,“看吧!又乱闹脾气。”“说吧,这次又想怎么样。”

毕竟两人已经认识十二年,从校园到职场,从邻居到兄妹,就差没在一张床上打滚。

呸!

想什么呢?干嘛要跟他睡一张床。

她加快步伐,想甩掉林奕,没有留意到从巷子中冲出来的人。

林奕听到巷子里急促的脚步声,伸手把人往后拽:“你看路呀!”

谁没看路了?

朱岁颐这般想,还没来得及反驳,余光看到一团肉乎乎的大肥猪从巷子冲出来,撞上医馆大门前的垃圾箩,咔擦的同时哎哟一声。

用竹编制的垃圾箩报废了,林八万痛得嗷叫声,顾不上疼,撑起身子就喊:“朱!捕!快!!”

他嗓音含着悲伤的哭腔,张开双手,仰天长啸。

“我的仓库又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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