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夜,阿修罗正独自一人在万圣季限定主题的古堡玩密室逃脱,他玩遍了全国各地的密室逃脱,次次都能在一刻钟以内迅速通关,然而这一次,他却花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也还未找到最关键的逃脱道具。
这个万圣古堡的逃脱难度系数竟是那么高吗?自己到底是漏了哪里的线索?是不是周遭太过昏暗,才导致自己看漏了什么?
他沉思着回到了古堡的入口处,决定从头开始寻找逃脱的线索。
首先,门口飘过了六个身披白布的幽灵(工作员工),他们正在窃窃私语着这个男人怎么又回来了?他们不得不再吓他一遍。
然后,从容不迫地穿过他们,走上楼梯,轻巧地躲避了五个从楼梯上方滚落下来的巨型南瓜,来到二楼的楼梯口后,呈现在面前的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廊,沿着长廊而走,欣赏着诡异的壁画,将每一幅壁画取下细细查看,在取下第十三幅画着死神的壁画时,壁画后有一个小空间,装扮成死神的工作人员拿着镰刀在他的面前挥舞了一下。
阿修罗试图去拿那把镰刀,死神却惊慌失措地喊道:“别拿我的工作道具啊,镰刀又不是开门钥匙!”
“是吗?果然是有开门钥匙的吧?”阿修罗松开了塑料镰刀,再度陷入了沉思。
那么那把最为关键的钥匙到底是藏在哪里了?他可是连天花板和地毯下都仔细检查过了,也没找到。
他检查完了长廊上所有的壁画,记住了每一幅画的内容和上面的数字及字母词汇。
来到长廊尽头,再次拐上楼梯,走了片刻,走到第四具盔甲面前时,左右两边的盔甲各向前迈出四步,将手中的长枪交叉。
阿修罗绕过他们,推开一扇血迹斑斑的大门,一具尸体吊挂在门口,大厅里身着华丽舞服的贵族们统统倒在地上,倒地姿态不一,面上的血迹伤口妆容也都千差万别,他们其中还躺着十具白骨。
阿修罗蹲下,抚摸他们的“尸体”,寻找钥匙,摸得太过分时,几具女尸发出了细小的呻吟,而几具男尸则纷纷诈尸提醒他:“大哥,你摸够了吧?钥匙又不在我们这儿。”
“啧,不早说,你们以为我想摸你们?”
阿修罗离开了舞厅,来到了另一处大厅,碰到了几条岔路,他通过先前的线索打开密道,去地下室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无奈地回到大厅,又去各房间转悠了一圈,途中又碰上了几只幽灵,他们在嘲讽他怎么还没通关,正常人顶多三刻钟就能通关了,而他都在古堡里转悠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
“笑什么笑,没有钥匙的统统给我滚!”阿修罗的怒吼声将幽灵们都吓得四散而逃。
该死的,钥匙到底在哪里啊!
难道他根据先前的数字字母提示猜错了什么吗?
阿修罗又来到了一个染血的大浴池,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正泡在浴池中,他的脸上腐烂了一大片,方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多看,只是确认了他的两只握紧拳头的手中没有钥匙就离开了。
莫非钥匙藏在他身上的其它地方?
阿修罗走到他身旁端详起来,虽然他戴着项链和金质耳坠,但很显然这些并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不过用耳坠强行撬开门锁似乎也是可以的?
这一想法只是在阿修罗的脑海内浮现出了一瞬,他并不想用这种低劣的方法去开门,不然不就白找了一个半小时的线索了吗?
阿修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后,跳入血池,在池中摸索了片刻,也没找到钥匙,于是他又将视线落回到了脸部腐烂、睁大双目的男尸身上。
按照方才的种种线索表明钥匙确实是在他身上才对,可是他手里没有钥匙,难道是藏在嘴里?
阿修罗猜测着的同时,身体也一并行动了起来,他一把用力捏住了男尸那腐烂的下巴,虽明知这只是妆容,但还是令人作呕,不想多碰一下。
随即,他手上一用力,迫使男尸张开嘴,然后往里窥视了片刻,那粉嫩的舌看起来倒是挺美味的。
嗯?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对了,钥匙会不会在他的舌头下面?
阿修罗如此想着,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柔地拉扯住他的舌尖,只见他的舌下并无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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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之下,鬼使神差般地吻上了那张腐烂的脸,舌头缠上对方的舌,舔舐遍了他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仔仔细细地调查了钥匙并不在他的口内。
男尸显然没有料到会突然被吻,他的眼睛在最初的一瞬间瞪得更大了,随即他闭上眼眸,享受着这强势而又不乏温柔的吻,他不禁泻出了甜腻的呻吟。
这绵长的一吻过后,阿修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尸怔住了,没有作答,于是阿修罗再次问道:“我问你,你的真名叫什么?我是阿修罗。”
“帝释天。”男尸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
“帝释天。”阿修罗重复了一遍,他觉得这名字的发音有种韵律美,沉浸了半晌后,才想起自己到底要做什么,遂问道,“最关键的那把钥匙是在你身上吧?你故意藏起来了?”
装扮成男尸的帝释天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阿修罗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
“那么在哪?你身上还有哪里能藏东西?”
“……”帝释天欲言又止地看向了别处,昏暗的屋中,也能清晰可见他脸上没“腐烂”的地方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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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会藏东西啊,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在这里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