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大脑有点宕机：“……什么意思？”

“就是他去哪儿开演唱会哪儿就下雨的事，那事是真的，而且不管的话，可能以后也会一直持续下去。”陈羽插话到：“所以他通过中间人联系到我，我想你可能能解决。”

陈羽给了叶寒一个眼色，叶寒好悬没理解到，恍然大悟：“哦！是，可以试试看的。”

他知道，陈羽说的无非就是灵管局，但叶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直接带着人就去，只能先手机上请示一下唐东业。

一会儿后，叶寒对陈羽比个OK手势，车才往灵管局开去。

越往郊区开，蓝齐书脸色越疑惑，直到下车看到周围破败的环境和随风飘荡的杂草，不确定道：“这里？这里能干什么？”

如果不是中间人再三保证，他会以为这是一起特殊的绑架，为了解决这件事，他连经纪人都没带。

手揣在兜里给经纪人悄悄发送消息，跟着两人进入移动板房搭成的简易院子。

“请进。”唐东业停下处理文件的手，看到三人，招呼对方坐下，蓝齐书上前握手：“您好，我是蓝齐书。”他看看办公桌上的铭牌：“唐老师，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您听说过了吗？”

“嗯。”唐东业点点头：“并且已经有对策，不过我们属于国家机构，接私活得和相应人手私底下谈才行，我只能帮你们牵线。”

见有戏，蓝齐书立马笑容灿烂：“那麻烦您了，报酬不是问题，帮忙的这位同学我也会支付幸苦费的，还请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件事。”

“当然，为人民服务。”唐东业随即对叶寒道：“叶寒，对你，我有条件。”

“什么，不是为人民服务吗？怎么还有条件？”

“人家是人民，你是服务的。”唐东业稍稍严肃：“说正事，本来在手机上我就能拒绝你的，但是我答应了，这是其一；帮忙牵线搭桥，一定程度上利用了职务压迫，这是其二；私活完成后，我会和他们谈，让他们把佣金给你一成，这是其三，怎么样？”

叶寒咬牙：“成。”

不成又能怎样，他偶像在这里，已经被架起来了，总不能临阵脱逃吧？

“很好。”唐东业一副得逞样：“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用手机发给你，你们去外面找个隐私好的地方慢慢聊，局里人多嘴杂，不要在局里。然后叶寒留下，其他人先走吧。”

叶寒回头对陈羽摆手：“先去车上等我。”

“这次又是什么任务？”叶寒瘫坐在沙发上，语气里都是生无可恋。

“变聪明了，知道条件就是任务。”唐东业拿出两个文件夹摆开：“这是两个不同的任务，一个简单一个困难，你最多可以选择一个放弃。”

叶寒直起身认真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放弃。”

唐东业笑容不变：“不行。”

见糊弄不过去，叶寒苦恼地抓头发：“至少得让我看着选吧？这样不是赌博嘛。”说着双手就要去拿两份文件，唐东业把文件一抽：“不行，还记得事件互斥原则吗？如果两份文件都看，就代表你两个任务都接。”

“啧。”叶寒没办法，只能在两边犹豫，最后拿走一份，一看：“在晚上七点到早上五点会分裂成两个的医院，编外成员观察到目前进入其中的人数多达上百人，没有一人出来……这，这也太危险了吧？”

叶寒震惊地看着唐东业，突然灵光一闪：“我怀疑这俩根本就是同一份。”

唐东业笑意加深：“很不错的想法，但可惜的是你无法验证这个猜想。”

“我要放弃，我不帮蓝齐书了。”脸面没有小命重要，即使是自己最喜欢的明星，也只能得罪。

“很遗憾，看过介绍后，你就被纳入异常范围了，按规定，任务即责任，不能推卸。”

叶寒痛苦道：“你套路我！”

唐东业轻笑：“你可以加个‘又’。”

萎靡地进入陈羽的车，陈羽看他这样，道：“怎么了，条件很难吗？”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抬头瞥到蓝齐书对自己抱歉一笑，无奈道：“唉，我还是太嫩了，蓝老师，祝你演唱会成功。”

蓝齐书感激地连连点头。

“那我们今天就一起谈一下？蓝老师，地点选在哪儿？”

蓝齐书想了想：“去我家吧，那儿应该挺安静的。”

“嗯？你不是聊城人吗？”叶寒有点懵，然后立马明白：哦……在蓉城也有买房子，好羡慕。”

输入地址后，叶寒通过手机联系到两位唐东业推荐的人，约好在蓝齐书家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