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引诱’失败后,宁嘉儿心里还是颇受打击的,也觉得丢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寒玉,便又有几日没去慕家了。她不去慕家找他,他便也不来找她。
直到在饭桌上吃饭,因为宁家的饭桌上是没有‘不能说话’这个规矩的,宁父喝着酒和宁母闲话,无意间提了一句:“慕家那小子,本来还以为他是能成器的,哪晓得,才回村几日,他就和村里那个齐寡妇勾搭在一起了。”
齐寡妇是他们村里一个卖豆腐的女人,名义上是卖豆腐的,实际上,你给她几个铜子,她也可以和你睡一觉的,也有的人连铜子也不给,那就是她的老姘头了。只这姘头,她也有不少,只是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是了。
正吃着饭的宁嘉儿筷子都掉地上去了,她也不捡,转头就问:“阿爹说的是寒玉吗?”
宁父愤慨道:“我们村除了隔壁慕家,还有谁家姓慕的?”
宁嘉儿便不说话了,埋下头,吃自己的饭去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收拾饭碗时,姐姐宁慧儿看出了宁嘉儿的心不在焉,她也猜出了一些事,便对宁嘉儿道:“饭桌上阿爹说的都是真的,就我看到的慕寒玉出入那个寡妇家,都有两回了。”
“我知道了。”宁嘉儿脸上没什么表情道。
见她反应淡淡,宁慧儿还以为她已经认清了那个慕寒玉的为人,不喜欢他,不在意这些事了。
但宁嘉儿洗完碗后,立马就去了齐寡妇家,她只站在对着寡妇家的那颗树下,静静的看着那扇半掩的门,她荒谬的想着:寒玉不会正在里面和寡妇在床上打得火热吧?
过了不一会儿,慕寒玉就打那门里出来了,他头上还有汗,像是刚做了什么累的不得了的事。
那个齐寡妇还亲自送他出来,宁嘉儿仔细的打量了那寡妇,她的年纪应该有二十好几了,尚有两分姿色,皮肤偏白,体型微胖,她身上那份熟、妇的韵味是宁嘉儿没有的。
宁嘉儿就懂了,慕寒玉这人惯是好色的,还尤其喜欢体型丰满的女人,他已经玩厌了自己,寡妇就是他找的下一个了。
她这样猜测着,再往门前望去,就见慕寒玉的手刚从寡妇的腰上挪开,寡妇低头害羞的笑了笑,慕寒玉是背对着宁嘉儿的,所以她看不见他是不是也笑着的。
宁嘉儿看不下去了,正要转头离去,就见还和寡妇说话的慕寒玉突然看向她这儿了,看样子,他还要过来。宁嘉儿觉得无名无份的自己比捉奸的正室还要难堪,她赶紧疾步离去。
她快走了一段,就听见追上她的慕寒玉喊:“宁嘉儿,你跑什么啊?”
他一喊,宁嘉儿跑的更快了,但很快,她就跑不了了,因为慕寒玉一把抱住她的腿,将她扛上了肩头。心里疲倦的宁嘉儿索性也不挣了,看他要把自己扛哪儿去。
哪知,慕寒玉几步把她扛到没人的地方后就放下了她,他吻她的脖子,还拉她的衣领子,急急道:“好久没和你亲热,快让我亲亲。”以往情动时,也不是没发生过他对她搂搂抱抱、咬她脖子的事。
但今日,宁嘉儿一把拍开他的手,她用力很大,都打出声响了,但比她的动作更伤人的是她冰冷的话:“别用你摸过那寡妇的脏手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