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了么,天帝下届给瑟锦仙子说媒去了。”
“可不,整个天界都传遍了,听说,男方是苍月谷的那位上仙,当时上仙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还说仙子丑陋无比,这不,仙子正在大殿上同天帝哭诉呢。”
“要我说,那苍月谷上仙可真是不识抬举,瑟锦仙子怎么也是仙界数一数二的貌美,又是天帝宠爱的女儿,别人想高攀都没门儿,他倒好,嘴边的肥肉还不吃。”
“嗨,你知道什么,听说那上仙是看上了自家的弟子,这才拒绝了美事。”
“徒弟?若是我所记不错,那位上仙的弟子今年不过八岁有余,这...这不是乱了纲常,有背人伦,有违仙德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上仙与天帝乃是过命之交,怕也不在意这些吧,...哎呦喂,谁打我!”文曲仙摸了摸后脑勺痛呼道,“老风神,是不是你。”
“我说文老头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许是你在背后议论天帝,被听了去,遭了天谴罢。”风神调笑道。
一阵哄笑后,众仙散去。
月歌从一旁仙台跳了出来,气的叉起腰,头冒青烟,“这帮老顽固,吃饱了仙德没事干就会在背后乱嚼舌根,竟敢诋毁师父,士可忍,我月歌可忍不了。”随后化作青鸟朝天界宫殿飞去......
文曲仙宫......老文仙呼哧带喘地从殿外走来,用手揉着后脑肿起的大包,“肯定是那老头儿为了报前几日偷拿他风神果的仇,嗬,不就是个破果子,真是小气......”
许是骂得累了,老文仙一屁股坐在旁边软垫上,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个光,还没等杯子放下,便觉得浑身燥热,痛痒难耐,让自己哭笑不得,痛苦之余,不经意间还是看到了从屋顶飞出的一只从未见过的鸟...
也就半日功夫,仙宫各处都能听到各路仙官的或痛呼或大笑或悲哭,几个老官商议后觉得事有蹊跷,便一道去天帝面前哭诉。
“一只青鸟?什么样的青鸟?”天帝有些不耐,想着屁大点的事都要找他,仙官的功德俸禄全都白吃了。
“老臣记得,那只青鸟很是奇特,额间若有若现一颗朱砂红痣,许是有些灵气。”风神如是道。
天帝闻言心下明了,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随手捏了个诀,只见从远处一只青鸟被无形之网束缚着,飘飘悠悠到了天帝手心,“可是她?”
“回天帝,正是。”文曲仙看着青鸟,气的牙痒痒。
天帝笑笑,将青鸟递到耳边,“告诉我他们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
只见青鸟叽叽喳喳许久,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哦~原是这般,放心,本帝会为你做主。”天帝收回笑容清了清嗓,“在天界明令禁止私下议论他人家事,怎么,这条规矩什么时候被废除了?也不来通知一下本帝。”
风神等人听此心口一颤,皆面面相觑,不知从何下口。
“回天帝,我等并未议论其他,只是不经意提及罢了,还望天帝明鉴,切不可听信禽畜之语。”文曲仙最先反应道。
天帝闻言一笑,转而对青鸟道:“你觉得呢?”
青鸟抖了抖翅膀,转眼化成月歌样子,“文仙怕是人老了,记性不太好吧,可用小仙给您提个醒?”
“月...月...”风神差点一口气憋死...
“对对对,是我是我,您老近来可好?”月歌戏笑着,转头面向天帝,“天帝在上,小仙敬拜,只因那几路仙神不知事情妄加定论,无端诋毁家师名声,小仙恼怒,一时没忍住,还请天帝责罚。”
天帝倒是没想到她能就这么乖乖认错,一时间净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怕月歌憋了什么幺蛾子,硬生生转了话题“咳咳~那个......据本帝所知,你还未够资格上这天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回天帝,小仙在苍月谷后山游玩时不慎跌入一个山洞,在一睁眼就听见有人提及了师父的名字。”月歌回道。
殿上前来讨说法的众仙此时无比后悔来此,这要是惹到了苍月谷的那位,怕是以后日子难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