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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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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第二个木牌,只是摩挲了下,便看都没看小心地放在心口上。

掏出第三个木牌,仔细地放到盘子的不远处。

掏出一小包药,盯了许久,打开看了一眼,却手一抖,便手忙脚乱地赶紧包好放了回去。

掏了半天,最后只留下一个破牌子。

他对着已经撒了一些药末的肉一筹莫展,正准备做些什么来补救,可前方来报栗嬗正在靠近,木已成舟,刘雭雭没有时间了。

刘雭雭躲在一边,那是一个能发出声音让人听到,但又不至于让人听来觉得就在耳畔说话的距离。

几乎就在大家伙准备好的下一刹那。

女主角栗嬗也刚刚好登场了。

栗嬗先是绕着那盘肉转了两三圈,又走到刘雭雭拿着木牌欣赏的那个位置往下看。

随后便将她绑在背上的玩意取下,双手一左一右似穿衣服般穿起了形如翅膀的玩意。

难不成她是要自尽?从这么高的高度跳下去?

大家伙虽然干多了肮脏事,但是见到无辜之人也会尽力去救。

更何况栗嬗和他们的坏殿下有关联。平日不管是哪个主子,对别人做了多么坏的事,只要能救,那都得救;救不回来,也得努力救。要不然轻则受罚,重则到酷吏那边走一遭。

到时明明死的不明不白,还得被人泼黑水说是引咎自尽。

于是乎在看到这一幕时,便有不少人开始准备去把栗嬗拉回来。

毕竟说难听点,要死也别死在他们面前,会折他们的寿的。

然而这时候,坏殿下刘雭雭开口了。

他用一种焦急且恐惧声音道:“哎呀!我的牌子怎么不见了?没有它我拿什么来着下山啊?其实没有牌子也有解决办法,可要是一盘的烤肉不见了,那我可怎么活呀!”

这根本没有人会信吧!躲起来的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可栗嬗不同。只要能让刘雭雭不痛快,她甚至都懒得辨别真假就去做。

在听到刘雭雭害怕承担后果的话后,栗嬗竟是想也不想,将翅膀脱下,又重新背起来,然后拿着那盘烤肉捡起不远处的木牌,撒开腿跑了。

“你们注意点,记得把火都给灭了!不要留明火,也不要留容易自燃的玩意在这!弄完之后等会儿再下去!”刘雭雭赶紧丢下这句话,便跟着栗嬗后面跑了。

他还怕自己的脸不管用,就拉上了张大人张舍人。

果不其然,他俩在小路中紧赶慢赶,一路上还差点被不少铁签子绊倒,一一避开后,就看见了栗嬗拿着牌子,而他们买通的人正在牌子和人之间来回看的画面。

“你这”

在栗嬗的背后,刘雭雭连忙拽出张舍人,两个手掌夹着他的脑袋,要他让那些人放栗嬗走。

张舍人拼命用眼神示意他们自己很安全,让他们放那女子过去。

“你、你这牌子很好啊,过去吧。”

见此,张舍人的脑袋才终于落回了自己脖子上,属于自己。

“爷,您为何不上去搭话呢?就说那盘肉是您烤的,问她喜不喜欢?”

张舍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被骂。

“我还用得着你教?”刘雭雭让张舍人记得把铁签子收集起来,又难得地仁慈道,“李侍医就算了,你和他不熟。怎么那些在你手底下做事的人,不是你叫他们往东,反而是他们推着你往西呢?”

张舍人想解释“奴……”

刘雭雭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听孤的话,为孤做事,在孤面前称奴。可你也听他们的话,为他们做事,难道你在他们面前也称奴?搞半天,还乱了身份……难不成孤其实是和他们平起平坐吗?!”

“奴不敢奴不敢!”

张舍人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殿下很少用太子的自称同别人说话,一般都是极其平易近人的。这也许是因为年纪尚小的时候犯了大错,陛下和皇后一直叫他多忍让些,对待下人和颜悦色些。

殿下才总是我来我去的同人说话。

如今竟是为一件小事勃然大怒……

“奴定不会再让他们爬到奴的头上了!”

刘雭雭没说好还是不好,他只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你且记下来,你自己再加三十大板,他们再加十大板。回去立即执行!”

“诺!”张舍人回答的倒是快,毕竟他就怕殿下不体罚。

殿下对于不悦通常都是当场回回去,打了板子就意味着事情过去了。

如果不打板子,那这件事殿下一定会记着的,到时候就会因为这个因,结出最让自己痛苦的果。

这是张舍人跟了殿下这么多年,耳濡目染学到的。

夜里,这边的刘雭雭到了火锦阁后门,他在等里面的李侍医,也就是即将成为栗嬗继父的李叔。

之前曾向李侍医要过女子绝育药,他现在要李侍医给出相应的解药。

李侍医也很为难。当时看殿下是那般的正气凛然,他被下了狠药,只需一点点都让人永远失去亲自成为母亲的机会。

如今要解药……这从哪里找嘛!

而且他今天才给过未来继女一些男子绝育药。那本来是为了让继女能认同自己的,结果继女要,那就给她呗。反正自己吃和给继女,都能让继女认同自己。

至于继女会用在谁身上。

呃,总不可能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吧。

于是李叔便很爽快地把药给了栗嬗。

然而现在刘雭雭朝他要解药……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嘿嘿,”李侍医搓着双手,笑着道,“没有!奴先前就怕药效不够,下了重手才弄出来的这份药。而下了重手,自然也不可能有解药。”

“当真没有?”刘雭雭蹙眉,脸上不悦,心中却五雷轰顶。

“嘿嘿,没有!”

气得刘雭雭抬脚踹向李侍医,然而李侍医乃不惑之年得成熟稳重好男人,最近还一直在搬装满了染料水的木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关在宫中整日工作柔弱不已的李侍医了。

他灵活地往旁边一朵,就避开了。

“好,很好!”刘雭雭气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啊,可他不敢闹大,怕吵醒丈母,给丈母留下坏印象。

本来叫李侍医来着潜伏,也是为了收买丈母。结果最后被收买的竟是李侍医!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雭雭只能无能狂怒地指着李侍医,小声地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然后便蹑手蹑脚地走了。

“他刚刚可是威胁你了?继父。”

“我不知道啊?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可别和他计较啊!”

李侍医还算有些良心,这时候还为刘雭雭得所作所为辩解。

“……我先出去一趟。”

“可别把事情闹大啊!我化尸水还没配出来呢!”

“事情也没到那种地步。”栗嬗放下安静如哑巴的黑风,轻轻推开门,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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