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
“干什么,嗯?”金发少年眼神炯炯地看着酉。
谢谢你,谢谢。
“……没事。”酉感受着手里眼球散发出的查克拉波动,心念一动,缓缓撩开护额的布匹,下意识地把眼球安了回去。
好疼,麻木的疼,只是浑身哆嗦,但并没有一惊一乍的痛苦了。
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迪达拉见血丝再一次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不禁有些紧张地说道:“喂喂喂你干什么啊?这样又不可能恢复视力,而且你又流血了,你现在缺血已经很严重了,嗯!”
酉听见了,不做理会,控制着自身查克拉流经经脉,把断裂的视神末梢经用查克拉线连接上。
睁眼。
还是黑暗的一片。
一层层黑暗的光晕在酉身上荡漾,迪达拉感受到了风在耳边吹,看向身处能量波动中央的酉,后退了几步。
黑雾包裹着酉瘦小的身躯,迪达拉尝试着伸手穿过黑雾,却发现那层看似稀薄的黑雾却有着不容侵犯的力量,他过不去,手抵在外层进不去。
“酉,酉,还好吗?没事吧?嗯?”
站在黑雾外,迪达拉有些恼火地想知道他现在脱离掌控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想要询问酉却又毫无办法。
没有回应。
酉没有回应他。
烦躁和焦虑逐渐爬上心头,但迪达拉始终相信,酉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这一点,九岁的迪达拉非常清楚,她身上有着不想对外人说的秘密。
她肯定有姓氏,大概率是大家族。
虽然她连她的全名都没有告诉我,对于过去也闭口不谈,但我始终相信她有难言之隐,嗯。
她看起来很痛苦。
黑雾消散,迪达拉一眼看到了酉的身躯——她竟然是站着的。
原本在酉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外伤伤口此时全部治愈。
一头黑发竟神奇地长了许多,直接从肩胛骨的位置垂到了蝴蝶谷以下的位置。
此时的酉浑身干干净净,初来时身上那些尘土的狼狈痕迹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