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
"出门左拐。"一舞过后,这条龙松开了瑞德的手,随后递给了他一颗贤者之石和一把生锈的老手木.仓,"舞跳完了,这是我给你的筹礼。"
水上酒吧的舞会仍在举行。
花花绿绿的贵族们在走廊边起舞,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优雅的华尔兹舞曲。
“我回来了?”
瑞德推开红色的门,凯恩.维多利亚坐在房子的左边吧台上喝着酒。
“这里不是水上酒吧么?”
安妮站在吧台内调酒,几只蓝蝴蝶停在她的肩膀上,撒下闪粉。整个房间都被紫色包裹——无数紫鸢尾花瓣落在房间各处,上面滴着透明的酒液。
"你要喝点什么?"
沙哑,邪惑的男声忽然响起。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坐在安妮旁边的吧桌旁,银发垂在胸前。而瑞德却打了一个寒颤——他的声音与死亡之舞的渔夫和船夫一模一样。
"我喝的酒不多。"瑞德沿着月光坐在吧台旁,海浪拍打着船身,"有什么推荐么?"
"白夜莺在白天活动,而黑夜莺则在晚上苏醒。"调酒师说。
"流浪之歌的守卫是黑白夜莺两人,一个在白天,一个在夜晚。"
瑞德戴上金框眼镜。他摸出笔记本,握住钢笔,借着酒吧的紫灯将信息记入笔记中。
"瑞德先生,你需要喝点什么?"
调酒师向他伸出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猩红的戒指。
"随便来一杯吧,别太烈。"
瑞德迟疑了一下,随后把贤者之石放在他的手心上,面无表情。
"我又梦见他了。"旁边的坐在凯恩在阴影中诉说。他低着头,弓着背,手摸着杯底,金色的卷发贴在他的颈后。
"但是……很奇怪。我能感受到他就在我身边,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又不愿意来我了,大概是忙着找祭坛吧。"
一杯红德古拉之吻出现在瑞德的桌前。他掐着鼻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最近他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总是梦见我拿着一把银制的匕首,刺进了那威廉公爵女仆的胸膛……"凯恩面容开始扭曲起来,他摸着酒杯开始哭泣,"天啊,那是多么不敬!多么可怕!我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威廉公爵呢?即使是个梦……”
蓝蝶飞舞,站在吧台里安妮对他开口。
"瑞德先生,你要喝什么?"
随机旁边的调酒师又伸出带着红戒指的手。
"一杯黑天鹅之吻。"
瑞德鬼使神差地说——那是水上酒吧的特调。
"我要一颗完整的贤者之石,废物。"
调酒师说,一把撒掉了手中的贤者之石,那是瑞德那天去图书馆里从安妮手上偷走的。
"现在我的头好疼。此外我还梦见了穿着黑袍、拿着金色手木.仓、戴着十字架项链的死神……"凯恩啜泣着,把头埋在他的孱弱的臂弯里,"我好难过!为什么我总是写不出完美的作品?为什么我总是会伤害我所爱的人!难道我就是这种不懂回报,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对,对,这是我的梦,最好是!"
老旧的手木.仓随着纷飞的鸢尾花落在瑞德的手掌中,克洛莫里茨的声音响彻酒馆。
"开木.仓吧。"
瑞德握着木.仓,他望着还在哭泣的凯恩,皱眉思考。
"我明白了。"
瑞德转身,用贤者之石的制成的子弹穿过调酒师的头颅。他仰面倒底,银发飞扬。
"哦,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调酒师一边笑一边鼓掌,黑袍下的红眸微颤。很快,他便化作一束鸢尾花瓣消散了。这时,一杯天鹅之吻出现在瑞德的桌上,杯口浸满鲜血。
"黑夜莺来找你了。"
恶魔之书躺在酒水中,水上酒吧在海上摇晃。
《恶魔之书》
第一行:一只黑夜莺伫立在海中央,流浪者的思念在她的歌声中融化
第二行:一只白夜莺站立在路中央,流浪者的回忆在她的裙摆中燃烧
第三行:一只灰夜莺坐立在花中央,流浪者的歌声在她的深渊中回荡
第三行:一直黑夜莺蹲守在门背后,流浪者的刀刃在她的手指中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