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玉瑨的细剑横在墨罹身前。

她没看任何人，只是盯着她的细剑，语气却异常坚定：“慕容族长，您逾矩了。我是君，你是臣。在我面前如此这般，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我留。”

玉瑨又抬头，方才语气里的强硬软下去：“慕容姑姑，到此为止吧。”

玉瑨收了剑，拉起墨罹，捏了个诀三人的身影在大殿中消失。

这次慕容枫香没有阻止。

大渊献国相府 正南殿

“你疯了！这要怎么救!”

“他是没了鲛珠，就是没了心，你告诉我一个没有心的人要怎么救？”

“将他带出无妄海，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墨罹。或许就像你姑母说的，为了一个鲛妖，不值得。”

墨罹靠在榻边，榻上躺着顾安臣。

“我总要救他，是我带他去的无妄海，怎么去的，好歹要怎么回来。”

“鲛妖又如何，若他们的命不算命，玉噬当年就不会留下枉死咒的解法。你如今坐在天帝这个位置上，心怀苍生总要做到。”

“这个人，难道不是苍生嘛。”

我总是愧疚的，…我总不能因为他愧疚到死吧。

“你要怎么救他。”

“左右不过一颗鲛珠，我给他便是了。”

……

南阳历元年，二代国相赤若尊者云游四海，史册无载其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