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竹璟,你有完没有,别打趣我了。”余道慈的整张脸以及耳朵红的掉血。
“咳咳,那你呢,你有没有谈过恋爱。”余道慈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吗?大概。”柠竹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余道慈还想在深问,“余监察,我饿了。”柠竹璟一句话堵住了余道慈的嘴。
听到柠竹璟这样说,余道慈按了一下铃,护工推着小车车到了柠竹璟的病床前,“余先生,在柠先生吃饭前,我们要给柠先生抽几管血,用来检测柠先生的发情期期间激素的动向。”
听着护工这样说,柠竹璟将袖子挽上去等待着护工的动作,余道慈看到柠竹璟被抽了整整四管血后忍不住问道,“是只今天抽吗,还是发情期间每天都要抽?”
“今天检查一下,要是柠先生的激素都在平衡范围内那就只今天抽。”护工说完,将还温热的小馄饨放在了柠竹璟的床上桌上,走出了房间。
“听余先生这样问,是要给我大补一下了。”柠竹璟说到。
“别贫,吃饭。”余道慈任劳任怨的将馄饨舀到小碗里,搅了搅喂到柠竹璟嘴边,“我自己来就好了。”说罢,柠竹璟调整了自己的身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难受的动都动不了,光顾的嘴贫了。”照顾了柠竹璟这么久,余道慈早已对柠竹璟的身体状况如数家珍,“别贫了小璟哥,来,张嘴。”
“余监察,还是给我吧。”柠竹璟望着余道慈说到,即使现在柠竹璟的眼睛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但余道慈每次都会避开柠竹璟的视线,将勺子给了柠竹璟,并将碗端在手里。
柠竹璟不是不让人喂,他现在在发情期的折磨下难受的身体上的每根骨头都在疼,他觉得如果今天让余道慈喂自己,两人之间会变的很奇怪。在十五天的接触里,他觉得余道慈是一个非常纯粹的小孩,他将自己的好毫不顾忌地给了柠竹璟,对自己的担心,挂念,无时无刻不在柠竹璟的心里泛起一次又一次的涟漪。
其实每晚在自己床边坐着的人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战友,每晚柠竹璟都会闭着眼睛等待着这个人的到来,听他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有时候笑着讲他和自己父亲当兵的经历,又有时候哭着对着柠竹璟说对不起他,伤害了他的父亲,接下来有伤害到他,问自己是不是特别恨他。
昨晚,柠竹璟实在忍不住了,对所谓的战友说,“老伯,你每晚都来,不累吗?”一句话让老伯哑口无言,张寸心被这句话惊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你什么时候醒的?”张寸心问道。
“一周前吧,有一天晚上失眠了,就听见有人翻窗进来了,然后你就一直絮絮叨叨,直到我睡着。”柠竹璟直白的说。
“那你为什么让人把我赶走?你就不怕吗??”张寸心摸了一把流出的泪问道。
“你不是我父亲的战友吗,难道你会伤害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