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竹璟曾也问过张寸心为什么做的小馄饨能与父亲给自己味道一模一样,每每这时,张寸心总会摸摸柠竹璟的头,道出思彬与自己在部队的时光,“在部队,你父亲追你在医务队的爸爸时,几乎每晚都给你爸爸开小灶,你父亲送了那么多天的夜宵,你爸爸最喜欢你父亲做的小馄饨,从那之后,你父亲就老做小馄饨,他做的多了,我们这些战友就也学会了馄饨的做法,其实小馄饨的馅是你父亲每天在部队后山的小溪抓到的虾调出来来的馅,你爸爸还向你父亲问过这小馄饨的馅的做法,你父亲,哈哈哈哈。”“张叔,父亲他说了什么呀?”小竹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父亲和爸爸的点点滴滴,“你父亲那个浑小子说,‘阿淮,只有我思家的儿媳妇,才能知道我家的祖传秘方。’把你爸爸吓得快一周没理他。”
“按照爸爸的脾气,仅仅只有一周就原谅了父亲吗?”小竹璟天真的问道。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是不到一周,你父亲实在受不了你爸爸不理他,哄了你爸爸两周多才吧你爸爸哄好。”张寸心幸灾乐祸的说。
透过张寸心的描述,与记忆里稳重的父亲和温柔的爸爸的形象大相径庭,更加鲜活的思彬和竹淮进入柠竹璟的世界。
柠竹璟洗漱完毕后,穿着铅灰色牛仔裤与白色的卫衣,再加上茶黑色的头发,一副大学生模样,下了楼梯之后,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刚被张寸心放到餐桌上,吃着张寸心给自己包的小馄饨,看到依旧在厨房给自己收拾虾的张寸心,心里好像被放倒了一瓶醋。“张叔,你先别忙活了,赶紧拿过来吃饭吧。”张寸心应了一声,从食堂又端出一碗馄饨,连围裙也没摘,坐在柠竹璟旁边,一齐吃着早饭。
“张叔,过了这么多年,这馄饨还是这么好吃。”柠竹璟边吃边边发出感叹,“小璟要是喜欢吃,张叔给你做一辈子馄饨。”“张叔,要是让阿泽知道了,不得吃我飞醋。”柠竹璟戏谑的说。
“哈哈哈哈,反正小璟在我这里永远最重要。”张寸心边吃边发出感叹。
叮铃叮铃,柠竹璟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张寸心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