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后,吩咐常博远监国,常博风协理,后宫事宜全都交给皇后处理。一时间,朝堂上下众说纷纭,大臣们纷纷猜测皇帝的意思。章辰智和赵浅之作为股肱之臣,还被皇帝召到病榻前,吩咐他们要好好辅佐常博远。
章辰智自然是乐见其成,那赵浅之,面上和善,背地里却花了许多银子,打听皇帝的病情。“赵大人,皇上这病,已是回天乏力。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毒,此毒颇为难解,即使是那叶丹愈,也束手无策。”一位太医说道。
赵浅之听完,心中大喜,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忧的表情:“如此说来,皇上岂不是?”那太医瞧了瞧周围:“赵大人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此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赵浅之拱手行礼:“是是是,此事我绝对会守口如瓶。”
赵浅之回到府中,便写了密信给常博胜。常博胜接到密信,满意的笑了:“筹谋这许久,终于可以开始了。”
一段时日之后,边疆送来了急报,琅玕国周边几个小国达成联盟,一起对琅玕国发起攻击。虽说都是一些小国,但他们合力往一处使,打的琅玕国措手不及。边疆将士虽说奋力抵抗,但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急忙请求都城支援。
常博远和常博风聚在地图前看着地图。“我们北面是苍梧国,自是不用担心,他们国君也写了国书来,定会为我们守好北面的。”常博远指了指北面说道。“东面便是以流叶国和寒舞国为首的一支联军。”
“西面是至木国的联军。还有这南面,虽说明面上是千羽国为首的联军,但实际背后靠着的,是赤丽国。”常博远忧心忡忡的说道。常博风认真的看了看地图,分析道:“若是一个一个打,我们定能胜,只是现在他们一起进攻,实在叫人头疼。”
常博远细数道:“严正将军是打惯了千羽国的,南面交给严将军即可。这西面的至木国,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派大哥去,应该能应付的了。只是这东面。”常博远看着地图,忧心忡忡。常博风单膝跪地,行礼道:“四哥,东面,便让我去吧。”
常博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行,你并不擅长行军打仗,流叶国和寒舞国来势汹汹,背后又有赤丽国的支持,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婉儿交代?”常博风认真说道:“四哥,国难当前,儿女情长算的了什么?”
见常博远还不同意,常博风继续说道:“四哥,如今皇上病重,邻国发难,这都城,你必定不能离开,你和七弟要守住这都城,等我们凯旋归来。”常博远瞧着常博风,有些不舍:“可战场凶险,我心中实在不忍。”常博风笑道:“若是弟弟残了,没用了,四哥可不能嫌弃我,可要养我一辈子。”
常博远扶起常博风,认真的说道:“只要你能活着回来,就是日日伺候你汤药,我都愿意。”说话间,常博宏从外面急急赶来:“四哥,六哥。”常博风笑道:“七弟,你来晚了。”常博宏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莫不是,六哥你要去?”
常博风点了点头:“你和四哥留在都城,守住这都城,我才能在外面安心打仗。”常博宏低着头,有些不舍:“此次战事,来势汹汹,六哥你???”常博风笑道:“怕什么,我熟读兵书,近年来也时常去兵营练兵,我心中有数,如此大事,我不会逞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