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翼完全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亲吻是一个顺其自然的事情,当他们唇瓣贴着唇瓣的时候,连普神也拦不住他们在彼此的口腔里交换呼吸,也许漂移说的是对的,他应该顺应自己的想法,谈个恋爱什么的······
飞翼用手掌抚摸着焚风的后颈,舌头伸进比自己小一号的口腔,描绘折叠起来的尖牙和藏在舌鞘的细舌,焚风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学的很快,原本还是害羞的小舌头现在已经敢反过来伸进飞翼的嘴巴里,越进越深,直到飞翼掐了一下焚风的脖子提醒这个小坏蛋不要得寸进尺。
贪心的小家伙怎么会仅仅只满足一个吻,飞翼托着焚风的后腰将他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步,延展性外甲柔软的触感压在飞翼的大腿甲上不由地让他的散热扇转得更厉害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将嘴巴贴上面前这个冷白色的机子的脖子上,用牙齿啃咬灰黑色的管线,仿佛要吃掉点什么。
“飞翼,飞翼······飞翼,再摸摸,好舒服。”小一号的机子扭着腰,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后挡板摩擦着身下人的前挡板,贪婪地索求爱抚,尾尖缠住飞翼的手肘,不让离开。
“乖乖,躺好。”飞翼安抚着焚风躺下,焚风不乐意地抖了抖机翼,不小心碰掉了放在一边的液态蜡,但是这个时候了,谁都管不了那瓶昂贵的蜡,任由淡淡的香气逸散在屋内。
飞翼拉开焚风的腿,干净的底盘展露在飞翼面前,手指细细摩挲后挡板,咔哒一声,小小一片金属被飞翼熟练地拆下来。
“你好熟练。”焚风探头看向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飞翼,散热扇发出高热的啸叫。
“我年纪已经很大了,你要知道。”飞翼轻轻用手指挑开略微湿润的保护页,湿热的甬道迫不及待地亲吻剑士的指尖,“如果反悔了我就停下。”
“唔,我只想让你快点,翼。”
飞翼发出几声低沉愉悦的笑声:“如你所愿。”
(······)
焚风正在练剑,新水晶城很繁华,不过相比于战后复苏的赛博坦来说,还是过于无聊。没有什么乐子也没有什么架可打的地底城市对于焚风唯一去处就是骑士们的训练室,但是因为骑士们都去开会了的缘故,此时这里也十分冷清。
随着来到这个宇宙的时间逐渐增长,被压制住的暴躁也越来越有反弹倾向,训练铁剑被暴躁地挥舞,当啷一声斜切进身旁的墙壁,焚风深呼一口气,他要做点什么,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他又拿了一把剑。
焚风举着剑,面向墙壁,仿佛在对战什么不存在的敌人,光学镜的亮度逐渐变暗,视觉信号地调低让焚风又想起那晚,飞翼和他几乎把伴侣之间能做的全做了,唯独没有插入,他说他怕焚风后悔,应该把第一次交给他真正喜欢的人。当飞翼用手指拉开焚风的接口保护页,用舌头戳此内部的传感点,吸吮肿胀不堪的前置节点的时候,他想,什么是喜欢?
他喜欢天空,喜欢大地,喜欢广袤无延的宇宙;他喜欢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赛博坦;他喜欢欢呼,喜欢暴力和喜怒哀乐,喜欢所有死亡与新生。
啊,他的爱可真是广袤的没边了。
所以焚风清楚地知道他对飞翼的喜欢是不同的,他不会搞错,他热烈地对白飞机一见钟情!为什么明明飞翼也喜欢他却还是不肯和他做伴侣!
焚风一脚踹开半空中刺向自己的剑刃,刺啦一声剑被揣进天花板,窸窸窣窣的粉末落到他的光学镜上,于是他又把视觉信号调高,眼前如同机械昆虫过境的训练室让焚风足足愣了三秒——天花板上插了三把剑,裂纹如同蜘蛛网一般散开,墙壁被砍得坑坑洼洼就差开个洞了,地上散落着被打烂的剑的碎片——他忘了这不是家里的训练室,担不起砸。
“咔~当啷”训练室的门被推开了,打扫卫生的TF茫然地看向唯一在场的焚风,退了一步,试图把不存在的门关上再来一次,“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然后再来一遍还是那个一片狼藉的训练室,唯一不同的是训练室的机子已经蹿了。
忙于逃跑的焚风听着打扫工人凄厉的惨叫满脑子都是一个字——“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