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似乎对自己的认知处于碳基生物中的关系链。……我检测到你的能量波动超过了概定数值,每当你的情绪进入特别大波折并且同时体内能量阀值达到概定数值的时候我们的数据连接就会开始传送,相当于一次超长通话,无需借助外力。声波在自己的面甲外面安上了一层科级屏,我并没有真正的来。”
“那么我不该去见到的是——大黄蜂?”我猛然抖了一下,当时我的直觉告诉我,但我的情感方面不太相信,在审讯大黄蜂的人是一个议员的人。即使我不清楚赛博坦议会是什么,但我能清楚一个从政人员手下有多大的权利。即使我当时已经很努力使自己避免麻烦,甚至超越了自己的良心,但是我清楚——大黄蜂的境地并不算安全。
“确实如此。他们是震荡波议员的手下,如果你有注意新闻——大黄蜂的名字已经处于流放状态,在40个循环后即将执行。”
“等等。”这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我从来没有能力去接触这样的问题,在地球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万万人之中的其中一员。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怎么听怎么像是我卷入了一场超级麻烦的事列之中也许还牵扯着政变。
“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也是个议员?你违规了许多法律还把我特地送走——为什么?听上去你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地位受到改变,感知器,不是我想不是我想怀疑你,但,你为什么这么确定?难道我是你的一个牺牲品,注定为你带来变革?”我的语气控制不住的开始有些失去平衡,即使我知道在这里撕破脸不是种好方法。但超出自我认知的一些思考让我没有办法顾及这么多,再者,我现在真的有些头疼了。
“我并不是个议员。更相反,我在科学院工作。现在不适合进入政治这个浑水的圈子,而议会功能的设计全依靠于科学院,靠着知识统治,你是我其中一个作品,最好的那个,我从未想过要牺牲你,否则我也不会在神力魔球被发现的当下优先使用它的波长和我的火种去点亮你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也许是个好消息,但现在,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这又牵扯到了另外一个势力,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我还未曾了解。更何况那些领导人,我一个也叫不出来几个,塞伯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变,我察觉到这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毫无顾虑问问题的时机。
“那救护车呢?他也是某个组织的人吗?”
“他在最高医学院就职。”
话题又转过来了。震荡波,震荡波是个什么人,还有,为什么有关议员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到危险,是感知器设置的,还是我自己这么觉得的?见我不再提问。感知器也就接着之前的话题讲了下去,就好像他所延伸出的这一切话题,都只是为了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更诡异的是,我确实有被安抚到。
“震荡波所寻求的科学充斥着血腥。生物研究,我调查到的失踪的汽车人编号又重新在他实验室运行。他最近研究的朝向就是有关于神力魔球,自从被具五刑后,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你是第一个被冷铸的火种,或者说第一个成功的。这意味着,如果发觉了这是可行的,震荡波绝对会以此做一些别的实验,他的同理心在无限度的下降。政治从来不是一个科学家应该参与的话题。而塞伯坦最近的动荡开始明显,他的朝向性会导致还未开始的战争朝着他服从的方向前进,震荡波已经丧失了一些人性,他并不是期望能够解决赛博坦开始失调的人口,而是指望以此造一些活武器。”
我懂了,这是一个疯狂科学家。光是听着我就已经背后发凉。鬼知道他会对我做些什么事情,如果被发现。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完全相信赶这些的话,但目前来讲,他还没有害过我。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天空开始崩塌,白色迅速吞没着光粒子。一个巨口把我吞下。然后我就又回归到了现实世界。迷乱凑的离我很近,见我醒来往后退了一步,我吓得差一个巴掌过去,但好在没有豁出去,否则现在就会十分尴尬。
“声波?” 我问。迷乱脾气不怎么好,但轰隆隆比他好一点,他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涂装有点改变,在声波不在的当下,只有他们知道位置。
“声波忙着呢。你已经睡到第二天了,充电质量可真好。我们很久没见过声波带其他人来了。”我又焦躁又放松的伸了个懒腰,以防他能看出点什么。而且说实话,这让我松了口气。
再说,如果现在见到了他,那我的反应肯定和之前不同,我根本无法做到欺骗。而且声波身上垒的元素太多了,霸天虎还有前议员……天,而且他身上的气质一直让我感觉到危险。我脑海中充满了那些信息,必须得找个方法放松下来,这样我才不会感到我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