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澜……呜呜你下次不能学路依依,动不动就吃醋……”宋声声趴在路以澜的肩头喘息。
“听到了呢。”语调危险而暗沉。
糟糕,什么时候换人了。宋声声只觉得自己被捏住了命脉,哦不,去掉觉得。
她略微颤抖着,试图示弱:“要不…别了吧……我腿有点酸腰也有点……”
“嗯,换个姿势,不废腰。”路依依一把揽住了宋声声,将她抵到了墙上。
交替的冰凉与炽热让宋声声清醒而迷失着,她曾以为,这样就是天长地久了。
虽然路以澜偶尔会吃点小醋,但爱情和事业都会双收。
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后,路以澜说,她有一件要紧的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路以澜很忙,的确需要世界各地飞,做讲座,做专业手术,有时候还接几个心理咨询,能空出时间来谈恋爱都是个奇迹。
她就没有追问去哪儿,路以澜没说,想必是不方便说。
每次从机场回来,路以澜往往很疲惫,宋声声自然充当免费按摩工,她的按摩手法还特意报了个班学的,不少学费。
然而这次的路以澜似乎格外疲惫,没洗澡就入睡了。
两个月没见,路以澜却接连两天拒绝了她的亲密,那一段时间,她委屈的不行,甚至以为路以澜有了别的人了。
直到凌晨三点,宋声声被卫生间的微光扰醒,才发现某人离了床。
门没锁,可见里面的人很急,她担心路以澜出事,想都没想就开了门,看见了路以澜微侧着身子,原本光洁的后背青紫交加,触目惊心,还有的地方泛着道道红痕,渗着血迹。
似乎是没有料到宋声声会醒来并且到来,那人手里的碘伏掉在地上,所幸还未拆封。
路以澜想要去捡,躬身的那一刻似是扯到了背部的伤口,一声闷哼。
宋声声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扶住她,帮她把碘伏捡起来,却在低头时看见路以澜青肿的膝盖。
她沉默着打开碘伏,倒到一旁备好的医用棉片上让路以澜转过去。
入眼是满目疮痍,竟让她一时无从下手,而背的主人自知理亏似的低着头不讲话,直到听到某人的啜泣声。
路以澜微微侧头想抱住她,就被呵斥了一声:“不许动,去床上趴着!”
路以澜一边无奈地照做,趴好,听见宋声声把空调调高的声音,她开口:“外伤,不打紧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宋声声泪如雨下:“谁打的,下这么狠的手……”
路以澜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开了口:“路天南。”
她没有称他为爷爷,说她冷心冷情也好,说她狼心狗肺也罢。
路天南对她的好,何尝不是一个专制独裁的皇帝,培育一个理想的工具呢?
就像之前路经海和白雅的事情,路天南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哪怕是有也只是错在没有看好路经海让他好好照顾白雅,而不是他自己不容违抗,乱点鸳鸯。
而现在,轮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