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地反问小奶狗:“徐老师是很帅,但你不是很讨厌小狼狗吗?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他?”
小奶狗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
“姐姐,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呀?”
额……时而有时而没有。
徐老师逼得紧的时候,很认真,但也偶尔上课走神,偶尔作业乱写,偶尔翘课,昨天还爽了徐老师的约,预备和小狼狗疯一疯……
但我不能这么说,倒打一耙是我的看家本事。
“你把小狼狗搞过来,我还怎么认真学习啊!昨天晚上,他和徐老师直接干起来了!”
这一切似乎都在小奶狗的意料中。
他幽幽道:“徐学长那么优秀,叶大傻(小狼狗)有危机感也很正常。同理,叶大傻那么年轻有型,徐学长也该知难而退。”
额,他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姐姐,两个男人在你眼前争来争去很烦吧,而你还有个有钱的男朋友要应付。与其费时费力当端水大师,咱们不如多花一些时间在考公上岸,对不对呀?”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
一个东西长期得不到,就会极度渴求,但一个东西多到泛滥,就会忽视甚至厌恶。
小奶狗是怕我爱上徐老师,刻意放小狼狗入局,将局面搅浑,浑到我疲于应付,浑到厌烦这些男人们,这样就能专心学习了。
真是为姐姐计之深远,真是心机狗!我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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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人修罗场。
一路沉闷,小狼狗的家终于先到了。
“小叶,你家到了。”
我遥遥地看向他住的小区。门口有一堆炒粉干、炸串的小摊,公告栏上贴满招租广告,像皮癣病人的皮肤一样,杂乱无章。
这应该是一个拆迁安置小区,里面多是群租房、隔断房,单间房租在1000-2000,是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最常住的小区。
为什么那么清楚,因为在被霸总包养前,我就住在这种小区里。
虽然独门独户,但厕所的对面就是卫生间,道路小得只能一人通过,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男女的床晃动声,水电费还会被房东恶意收多。
那时我还不是金丝雀,是一只灰麻雀,早出晚归地在格子间里劳作,用时间、知识、身体换取一点生存的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