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姈：...

“老板娘可是怕我不给酒钱，我...”

“小娘子多心了，您这一身打扮，怎会没有酒钱，曲云春真的没了。”

生怕卫姈不信，还来个人佐证。

来了一个穿着银色大氅的女娘带着帽子，卫姈看不清上半张脸，下半张脸足以令人倾倒，她朱唇轻启：“朵雅娘子，曲云春。”

卫姈就看见朵雅从柜台下拿出三坛酒，递了过去，卫姈眼睛都瞪大了，气呼呼道：“你不是说没了吗！？怎么她有我却没有？”

那女娘侧头看向卫姈，笑了笑：“这是奴家月前就向掌柜的订的。”

卫姈悻悻的收敛了怒气，但还是瞪着朵雅，她知道朵雅不可能将曲云春买完，她每月都会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但她就是不肯买给自己，可恨她也馋着口！

朵雅送那女娘出去后，看卫姈还不走，她走哪盯哪，最后无奈道：“小店这个月的去运城真的卖完了，再说这么烈的酒可不兴小娘子你喝，莫要伤了身子。”

“她不也是小娘子，怎么看不起我。”

“她？”朵雅挑眉道：“她可是万花阁有名的酒娘子，千杯不醉。”朵雅眼带笑意的瞥了卫姈一眼，未尽之言十分明显了。

最终卫姈也只拎着石榴醪悻悻而回。

在出巷口时，卫姈看见了卫清。

他站在马车外，满脸笑意的对车内的人说着什么，卫姈走近，听见了刚刚酒肆里的那个女娘的声音。

“今日不便，郎君若是明日得空可以来寻我喝酒，刚得了曲云春，请郎君一同品鉴。”

卫清笑的跟傻子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发觉马车内的人看不见，又兴冲冲的应了好，待马车离去，他脚步轻快不敛笑意的走了，甚至没注意到身后的卫姈。

卫姈神色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要是看不出他的心思，也白被他叫那么多年姐姐了。

第二日，日暮十分，卫姈去了万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