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应该就是那个仙长的地方了。
料峭从屋顶上慢慢飞去,小心翼翼让月光映射下的影子避开那些巡逻的侍卫。
好在一路是有惊无险。
只是到了地方,上了人家屋顶,小心地扒开瓦片的时候,下面赫然是国师,再仔细看去,才是那个岳仙长。
现在的俩人坐在长长的桌椅边,而桌上放着的是一道又一道美味佳肴。
在往前看去,竟然还有宫女伴舞,先不谈论跳的好不好,只能感觉,这跳舞穿的衣服实在是太少了。
但现下一激动,不小心动了这旁边的瓦片。
明显的瓦片的碰撞声传来。
她急忙将瓦片摆回原处。
祈祷一会儿没人瞧见她。
静下心,隔着瓦片继续偷听屋内的动静。
紧接着,一股神识探来。
料峭拿不准这岳中什么态度,只能将自己的神识也探出,但散发的是和平温和的气息。
两股神识碰撞,岳中的神识仅仅只接触一点定就立即回缩。
随后就听见他和底下的国师温和的说:“屋顶没什么东西,有个猫,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派人上去瞧瞧。”
国师立即就相信了:“我必然是相信仙长的,仙长,来喝酒。”
只听着声音传来,料峭估摸着,这仙长应该是喝了这酒的。”
过了不到一炷香,这宴会终于结束了。
听着这国师像是醉醺醺的出了屋子。
料峭也在寻思着怎么进去。
这时候,就听见原本醉醺醺的国师当即声音一变。
对着身边的小厮发话:“府内进了人,给我好好搜查。“
看来还是对这个仙长不够信任啊。
国师在一众人的拥护下离开了这处院子。
此时,有一道传音传来了:“道友进来吧。”
安全起见,料峭从后边的窗户翻了进去。
从正门进万一被其它小厮发现了就不好了。
只是进了屋子,料峭才发现这屋内的小厮都被他给定住了。
手上的动作依旧保持原状。
此时的那位仙长依旧坐在长桌旁,似乎在等着料峭入席。
料峭也不怕,翻进来后直接往桌边坐下了。
那人慢悠悠,还给料峭倒上了茶,他自己品着,还示意料峭也尝尝。
对于别人的东西,料峭自然是不想喝的。
于是双方直接进了正题:“你是谁?”
“岳中,你叫什么?”
“宋霜枝,你是什么门派的。”
这时,对面的岳中倒是开始思索起来了,最终还是给了个回答:“七曜塔的。”
听到这门派,料峭倒是如雷贯耳,这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来头。
保险起见,她又问了一句:“你身上穿的是你们门派七曜塔的衣服吗?”
对面的岳中倒是摸不着头脑:“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在其他地方见过我?”
“没有。”
料峭还想继续追问:“你给国师办了什么事,那些药丸是什么情况。”
这时,就听见他又喝了一口茶:“这些信息可都要灵石了。”
只要有想要的就好办。
只是……
料峭为难地说:“岳兄,在这谁会有灵石啊,我手上倒是有些金锭,你看呢。”
“金锭也行。”
“但金锭在我家,我明天就给你取来。”
好在岳中还算好说话,听到有金锭,虽然一脸的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只是他说出口后,料峭倒是后悔和他做金锭交易了。
威逼利诱更划算一点啊。
“我没给国师办事,那些药都是他自己找人捣鼓的,瞧着像是西域那边传来的东西,和那些个达官贵人常吃的五石散差不多吧。”
料峭听到这,直接起身:“什么?你是说这国师在发五石散?”
“你怎么不阻止?”料峭出声质问岳中。
谁知设岳中又喝了口茶:“这国师叫我来当摆设的,给了好多灵石,这种活我当然接下了。”
料峭现在只觉得莫名有些寒冷。
不知道是窗户没关吹进来的晚风吹地人发冷,还是种种行为教人觉得心寒。
后面,这岳中又发话了:“看在同为修仙者的份上,劝你也早点走吧。”
料峭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轻声问出了:“怎么了。”
岳中直接了当道:“这国师应该还请了个对阵法有所了解的,帮他布阵,现在这阵法还小,以皇宫为阵法中心,现在就到那些达官显贵的有钱人那。
这阵法应该是吸取灵力的,这对你这种修为较高一点的修士来说越往后修炼会越困难,说不定入不敷出硬生生被吸死。
而那些达官显贵有五石散供着,根本不会感觉到不适,要是往后阵法扩大了,那些穷人死了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那你怎么不走。”
“我?我这几天就要走了啊,等他那药铺正式开业了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