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马夫居然还有些意外的情报。
听到这为贵人说他们那的屋子是康乐坊正北边的屋子。
这马夫一慌神,竟险些将手中的缰绳给丢了。
这说出的语气之中都有些替这贵人着急。
“哎呀,怎么是这屋子。”
料峭趁机接过话茬:“这房子怎么了?”语气中充满了好奇的意味。
“哎呀,您别嫌我说话难听,怕是您那亲戚不安好心啊。”
“哦?这话怎么说?”
“您那亲戚可有和你们讲那屋子闹鬼的事情?”
料峭佯装不知此事,语气中带着不解:“居然闹鬼吗?我只听我那亲戚说不重要的偏屋死过人,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些人能住上城里的房子,哪还管的上那些,但可没听过又闹鬼的情况啊。”
说到最后,这言语竟逐渐激烈:“真该死,居然没告诉我居然会闹鬼。”
这马夫一听,自然将料峭代入了可怜的受害者身份了。
立刻又开始讲述:“这要是仅仅是闹鬼,那些子虚乌道听途说的事情也就罢了,但是我听和我一样给人家跑马车的那些人说,说是经常看见有死人从里面被拉出来。”
“我那些同僚受人家聘用,曾经去过那地方,都是去运尸体出来的。”
“什么!”料峭大惊失色:“那地方居然这么危险吗?”
“所以我说您那亲戚,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呐。”
“但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先去看看情况了。”
这马夫只能默默叹气,感叹这贵人的命不太好啊。
宋霜枝原本以为会是个不说是个顶级奢华的房子,少说也要是个正常的屋子,干净就行。
现在没想到,居然是个经常死人的屋子。
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他双手悄悄拽上了料峭的衣服:“表姐,你租那屋子,是不是被忽悠了,听起来不是什么好房子。”
料峭却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我既然租下这屋子,自然有法子对付。”
想到他这表姐的确是有点能力的,就暂时安心了不少。
“劳烦再问一下那些个死去的都是什么人。”
“哎,这倒是邪门的很,住进去的都是贵人这样的年轻人,但出来的死人可都是那些个老头老太太,邪门的很啊。”
听这么说,的确是挺邪门。
但说实话,按理说,按照宋霜枝这小子的路线,应该一直住在小村子,接触不到这类子的事情,他的意识里不应该存在这样的事情。
但现在为什么这些死人的故事在他这里还挺细节。
一些该有的细节竟然这么清楚。
这是为什么。
进了城池,这外面繁华的样子让宋霜枝不禁掀开帘子朝外看去,外面的人穿锦罗绸缎,笑语晏晏,好一片安详的景象。
他内心暗自发誓,往后他也要过上这样的日子。
料峭倒是见怪不怪。
——
“贵人,这地方到了,您看……”
看着这马夫到了地方之后,原先的侃侃而谈瞬间消失。
脸上的神色紧张不少,很明显是不想和这个不祥的地方扯上关系。
料峭倒是理解。
搬下祖父和其余东西后。
看在这马夫给了不少的消息,于是给了多于原定价格的酬劳。
这马夫收了酬劳,当即大喝一声,狠狠的朝着马的屁股甩了一鞭子,快速离开了那里。
料峭虽说是提前知道这院子闹鬼,但没想到,是真的会出什么事。
只是宋霜枝由害怕,到好不容易不害怕的,现在经过那马夫又一说,搀扶着祖父在门口一顿犹豫。
现在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信任了。
“别怕。”
不知道是不是料峭的安慰,还是周围的人投来的奇异眼光,又或者是回不去那个村子了,宋霜枝最终还是扶着祖父踏进了这屋子。
但还是料峭先进的院子。
简单感受了一下。
暂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闹鬼的问题得要等到晚上再看。
安全起见,给俩人施了护身法术比较稳妥。
等宋霜枝收拾完屋子,安顿好祖父,再喂完药,料峭立即就带着宋霜枝出去给他置办行头去了。
住进城里,现在有钱了,可就不能再穿成这样了。
恰好这康乐坊就买服侍。
于是就带着宋霜枝一起去了。
现在的宋霜枝还唯唯诺诺,看着自己穿的衣服是粗布麻衣,根本不敢上前去挑选。
好在料峭又经验,一把拉住他,大步向前,大胆挑选。
俩人正在挑选衣服。
料峭好奇地问着:“如果没有我,那么按照你的计划,你的未来会是在呢么样的,会去哪里?”
果然,宋霜枝是早有打算的,听到料峭这么问,他立刻就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你没有出现,现在我应该和祖父一起还住在村子里,我也会和往常一样去镇上和城里乞讨,毕竟他们收童工都要普通的庶民,我们这些流民哪能有什么机会。”
“再以后呢?”
“再以后?就想着治好祖父,然后我就去做点买卖,想挣好多好多银子。”
“想住城里吗?”
“这里?要是没你我肯定不来,这国师……”说到这,他看了看周围,小声悄悄道:“这国师我碰上过几次,每回出门阵仗可大了,动不动就老下跪,我瞧见有人就下跪迟了,就被砍头了,我可受不了这日子,以后我就想挣点钱,过点潇洒的日子。”
“所以,国师为什么要给我们送珠宝?”
料峭的这问题问出来,给宋霜枝为难住了,国师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他们。
而料峭也为难了,按照宋霜枝的描述,他的诡计应该不会接触到城里的。
为什么城里的东西,在他的梦境里这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