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法好,但是奏效慢,最快也只能等到来年春季才能耕种。双季稻的种子又少了大半,产量必定不会高,要想达到当初定下的目标是更难了。
裴仲琊那边修坝也遇到了瓶颈,原定的地点土壤太过疏松,丹阳多雨,时常滑坡,不宜修建,需要另选地址。一来二去,这工程怕是要往后延好多年,对人力物力财力都是巨大的耗损。
麟趾殿那儿如今已然变成了裴季蕙做法的道场,姜旻的饮食起居事无巨细皆由她出。彤管使虽然安插进去几个,但裴家人多势众,内殿皆为裴家奴仆,重要消息根本打探不出来多少。只能知道近几日皇后娘娘时常召见世家闺秀进宫喝茶叙旧,但聊的什么一概不能知。
我头疼得倒在榻上,直到手中的奏疏被宋君若抽走。
他已经沐浴过,穿得单薄但浑身散发着热气,额头发丝上还滴着一串串水珠。他将奏疏放到几案上,从木施上拿下我的丝帕擦头发,擦得半干就来榻上抱我。他有意避开我的肚子,我却不让他的手臂横在我的胸上。
宋君若很敏锐,下巴抵在我的头上,闷闷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抱?”
“难受。”
他一紧张:“哪里难受?肚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讲,仍旧去推他:“你起来。”
他的目光好似移到我的胸上,我心虚地将视线移下去。
丝袍已然被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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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宋君若抬起脸,擦了擦嘴巴,躺在我身后,环住我的肚子。
呼吸良久才恢复平稳,我闭着眼,用手去熨帖滚烫的脸颊,根本没有力气理他。
“你就闹吧。”我啐道。
可宋君若听见这话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赦令,竟然有种诡异的兴奋:“当真?”
他的手仿佛试探,仿佛玩笑,开始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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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宋君若收拾完,帮我换了衣裳,抱着我满足地喟叹,“姐姐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你有我。”
我太困了,眼皮睁不开,嘴巴也张不开。
一个湿湿热热地吻叼住我的眼皮,又轻轻松开:“你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