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
听到司徒铭心应允的瞬间,廖红叶的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晨风下,温暖和煦。
廖红叶身骑白马,手提红缨枪,一身黑色劲装,迎着晨风,踏出了城门。
自古以来,两军交战,若是有主将相争的场景,必然是万众瞩目,影响兵心的。如果司徒铭心能够多调查、多了解一下廖红叶,他一定不会轻易应允这次主将比拼。可惜,他太高傲自负了,太看不起女人了。
这样的人就算是在和平年代都不会有什么出息,何况是战乱年代。
“驾!”红缨枪的穗子在风中肆意飞扬。
司徒铭心手持长枪,原本信心满满,只是在与廖红叶的红缨枪相击的第一瞬间,他的手臂被震得发麻。那股绝对的力量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瘦弱的女人居然会有这样恐怖的力量。
司徒铭心不得不掉转方向躲避着廖红叶,但是廖红叶完全没给他机会,一直穷追不舍。偌大的场地,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像是老鹰抓小鸡。
齐兵们羞愧得抬不起头,陆翔寨的士兵兴奋不已,大声欢呼。
没一会儿,廖红叶追上了司徒铭心,红缨枪挑起司徒铭心的长枪甩向远处,差一点伤到了一名齐兵。
与此同时,司徒铭心从马背上摔下,然后被廖红叶一脚踩中脱臼的手臂。
廖红叶低下头,俯视着司徒铭心,声音威严霸气:“你输了,今日内不得攻城。”
说完,廖红叶潇洒利落地跳上马背,迎着朝阳回到了蓬勃县城内。
这一战,为陆翔寨赢得了一天的喘息机会,看似于这场实力悬殊的大战没什么大的用处,实际上,用处极大。一则振奋军心,二则有了夜袭的机会。
半夜,杨勋带着连慧宇偷偷前往齐兵的驻扎地,准备搞点小破坏。他们没有选择守卫森严的粮仓,没有选择人数众多的士兵营帐,而是选择了司徒铭心的主营帐。
此时的司徒铭心心情极为不佳,被女人打败,简直没脸见人。他的营帐周围定然没有人敢待在附近,也没有人愿意待在附近,所以换上了齐兵服饰的杨勋和连慧宇十分顺利的靠近了主营帐。
“靠!!死女人!!明日我一定要活抓了你!将你抽筋扒皮,五马分尸!!”“靠靠靠!!”
司徒铭心一人在房内无能怒吼。杨勋轻而易举解决了营帐外守护的两个士兵,然后和连慧宇冲了进去。
司徒铭心正生气呢,瞧见进来的人,以为是自己的士兵,怒道:“你们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杨勋和连慧宇没有过多废话,直降上前降住他。一个将他打晕,一个将他套入麻袋中。临走之时,连慧宇火烧了主营帐。
秋风干燥,大火很快蔓延开来,最后,十万士兵差点没能控制住火势。第二日清晨,当司徒铭心出现在蓬勃县的城墙楼上,齐兵才发现主将被敌军抓了。
如此乌龙,成了大齐的一个大笑话。很多年后,人们一旦谈起大齐都会嘲笑着这一战中的大齐子兵和司徒铭心,可谓遗臭万年。
司徒铭心想过自杀,但是他没有这个胆量,只能任由杨勋和连慧宇拿他威胁十万齐兵退兵。他的副将是个老将士,姓廖,本就不满司徒铭心仗着家势踩在他头上,所以没有过多犹豫,完全不顾司徒铭心的死活,毅然决然地下令攻城。
齐兵用各种武器攻城,包括火炮、投石等,廖红叶、杨勋、谢何、连慧宇就在城楼上坚守,一步不退,即便投石差点撞上脑门,也没有一个人后退半步。所有的将士看到他们坚守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信念。
有这样的领袖,他们必将全胜!!
于是,仅仅只有一万多士兵的陆翔寨在这种信念的支持下,抵抗了十万齐兵五天。到第五天的时候,齐兵的后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那是由很多个山寨组成的杂牌军。
洛銘芗骑着马,走在这支杂牌军的最前面,他的肩上挎着当初出走时带着的那个简易包袱。
连纵抗齐,他成功了!
最后,前后夹击,齐兵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