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张扬,江迴被邢既言径直拉出了宴会厅。
“你放开我!”出了宴会厅,江迴便开始挣扎。无奈自己和对方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怎么挣扎也没能挣脱对方的铁钳。
“放开你?让你和那女人去跳舞吗?”
江迴怒怼:“你不是和别人情投意合么?管我干什么?”
邢既言冷着脸,也不解释,只拉着人往走廊走。江迴心里越想越气,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一个大力,把手腕硬生生地从邢既言手里抽了出来,疼得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邢既言猛地回过头,二话不说,弯腰一把把江迴扛在肩头,然后从西装裤袋里掏出手机边走边打电话:“喂,服务台吗?姓邢。”
“你放我下来!”江迴咆哮。
“嗯,对,一间豪华套房,房卡让人给我送上来,我在十楼电梯口,快点。”
五星级酒店的办事效率很感人,不出一分钟,房卡就送到了邢既言手里。而且服务生送完房卡就离开了,完全无视两人不太正常的行为。
江迴在服务生面前没敢挣扎,只能装死。服务生一离开,他就继续挣扎。然而,邢既言对他的挣扎无动于衷,手牢牢缚住他的双腿,任由他的身体来回扭动。
电梯稳稳来到三十楼,邢既言只花了三十秒就找到了房间。刷卡进去,绕过前厅,直接走到床前,把江迴扔了上去,然后自己压在了他身上。
这下江迴被牢牢压住,想挣扎都挣扎不起来了。两人还穿着妥帖的西装,脸上分别戴着一黑一白两张面具。
江迴的双手正在奋力地推着邢既言的肩膀:“你起来!”
邢既言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江迴的两只手腕,然后高举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搂紧江迴的腰,控制住他不断扭动着的身体。
“刚刚为什么不拒绝?嗯?”邢既言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我为什么要拒绝……唔!”江迴的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怒气瞬间上涌。
然而,下一秒,他的唇就被邢既言再次含住。邢既言没有去蹂躏那张唇,只牢牢含住,让他的气息越来越重。
“唔……唔……”江迴开始觉得窒息,但唇被封住,这是他仅能发出的声音。
终于邢既言松开了江迴的唇,让他得以喘息。
“你个混……”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封住。这次邢既言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开始攻城略地。
邢
既言今天凶得厉害,江迴的唇被反复蹂躏得生疼,脑后系着面具的绳带也松了开来。邢既言索性抬手拿掉那张白色的骑士面具,露出面具下江迴异常精致的容颜。同时他也抬手解开自己脑后的系带,将吸血鬼面具丢在床边。
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倏地从他眸中闪过,邢既言这才看见江迴右耳垂上的耳钉:“啧,这耳钉不错!”他声音模糊地说。
俊脸近在咫尺,江迴的动作倏地一顿。但也正是这一顿,唇齿就彻底沦为了邢既言的领地。
不过这并没能平息他心里的气愤。他发狠似的咬住邢既言的唇,邢既言被咬得“嘶”了一声,皱眉道:“怎么这么凶?”
说着,他从床上起身,脱掉了身上的西装,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趁这个时机,江迴也想从床上起身,邢既言动作极快地跨坐在他胯间,低声喝道:“你能不能老实点?”
“不能!”
邢既言解扣子的动作很快,只几秒种就解开了全部扣子。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衬衫扔在一边,露出肌肉线条利落的上半身。
江迴被眼前精致的锁骨和完美的胸腹肌惊得一呆,连挣扎都忘了。邢既言趁他发呆的时候,迅速把他拉起,脱去了他的西装,又解开了里面的衬衫扣子。当江迴反应过来的时候,邢既言已经在解他的皮带了。
“你个混蛋!”江迴又开始挣扎,不过他刚才一时不察已经失了先机,这会儿的挣扎有些徒劳。邢既言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遮挡物,一把扛起他往浴室走。所有动作完全强制,不让江迴有一丝一毫的喘息。
浴室门一关,花洒中立刻有水流落下,两人的身体从上到下都紧紧贴在一起,任由水将他们全身浸湿。
江迴还在继续挣扎,似乎身体里还有未发泄的怒气。而邢既言牢牢箍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蒸腾的水雾中,一个吻落下后的空隙间,邢既言扳着江迴的下巴问:“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犟!”
江迴全身被箍得生疼,在“哗哗”的水流声中气鼓鼓地说:“后悔了就放开我!”
邢既言一勾唇:“后悔?江迴,你听着,我邢既言对你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说着,他强迫江迴抬头迎接他霸道而炽烈的吻,同时下面紧紧贴住江迴的。两人像打架似的,一个强迫,一个挣扎,来来回回间,都高高扬起。
邢既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把江迴的身体翻过去,可江迴今天就是铁了心的和他对抗到底。瘦削的身体如同一块坚硬的钢板,无论他怎么扳,就是死死较着劲。
邢既言终于生气了,带着狠劲儿道:“一会儿疼了可千万不要哭!”
江迴眼尾通红,那是他情动的表现,只不过他死较着这股劲儿,说什么也不肯让邢既言得逞。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认输。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稀少,水流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江迴的脑袋开始发晕,呼吸愈发粗重,进了水的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变弱。
邢既言见状不妙,立刻关了花洒,并拉过旁边的毛巾给江迴擦头发和身体。水声停止,江迴的状态缓解了一些。邢既言给他擦完,又把自己身上的水擦了擦。两人都停下动作,互相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