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马到城外树林里的一处客栈,程唯安认出了那辆马车是监察院的,周围却没有人,想着里面坐着的应该是言冰云,给他打声招呼问问费老在哪也行。
想着她就下了马,在马车这边贱贱的叫了一声“小言大人~”绕道另一侧想准备再犯个贱给他营造一种3D立体循环音效,一把剑就从紧闭的帘子里伸了出来,把她吓着了,但是她还是面上装作淡定。
“小言大人,虽说咱俩不熟,但好歹是监察院的同事,我就顺路来跟你打个招呼,你就算看不上我也用不着对我刀剑相向吧。”程唯安伸出手,把指着她的剑默默的拨到右边。
“我不是冲你,是冲范闲。”
被拨到右边的剑又回到了程唯安眼前,她这才回头,发现她背后三米开外站着一个蓝衣男子。
范闲在那个女子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黑发之下的粉色头发,一时间有些失神。
“啊哦,原来是私人恩怨啊,你们两个解决,我就不掺和了。”她说着就要溜走。
“程唯安,助我把范闲手里的提司腰牌拿来。”言冰云叫住她。
“不好意思啊小言大人,今日我休沐。”程唯安说完转了个身准备走。
“程唯安!范闲他残忍好杀,品行顽劣,他留着这提司腰牌,对监察院不利,对庆国不利!”
“呦,您这价值上的。”程唯安吐槽言冰云,这人要是真对庆国不利恐怕都站不到他马车前面,后半句她看向范闲说道:“怎么着,你跟他有仇?”
“不是!没有!第一次见,我连他长啥样我都不知道。”范闲回过神,二连否认,粉色的头发,熟悉的说话方式,最主要的是刚刚言冰云喊出了她的名字!原来程唯安是个姑娘,还是个长的漂亮的姑娘,他有些迫不及待想和她相认了。
“第一次见?言冰云你这有点过分了吧,都没跟人相处过上来就污蔑人家,还对庆国不利,人家要真是如你说的这般他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两说呢,回头他要是告你诽谤你可跑不了一点,人证我当了。”程唯安头也没回的讽刺道。
“你要是下了这马车,对庆国不利的,就是你言冰云了。”
费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程唯安转身去看,原来是费介坐在了马车顶上。
程唯安正要开口,看懂了费介的眼色,乖乖的闭了嘴。
“我不下车,你们去把他身上的提司腰牌拿过来。”言冰云话音刚落,就从草丛里出来了十几个黑衣人。
“出手者可活不过三个呼吸。”费介手里拿出一瓶透着蓝光的药对着那群黑衣人说道。
言冰云这才识相的吩咐他的人走。
费介从马车顶上下来,程唯安上前道:
“费老师!我是来找你的,冷师兄托我给你带点东西,他原是要自己来得,但出了点小问题,我就代他来了。”说着从身上拿出了那瓶药递给费介。
“你说他也是,在哪试不是试,还得麻烦你跑一趟,谢谢你了丫头。”
“不碍事的费老师,我也正巧来送送您,日夜兼程的赶路,更深露重的,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好好好,会的会的。”瞅见自家徒弟想要搭话那不值钱的样子,他只好给俩人牵牵线。
“唉对,这我那徒弟范闲,以后也会去监察院述职,你们互相照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