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大老板在鲜梣这个年纪可还在学海里苦作舟,瞅瞅鲜梣,杀伐果决,畅快淋漓。
说到任冬,必然牵扯到李结,拔起一根大萝卜,定会带出好多泥。
蔡大科长,你就自求多福吧,最好那几个兔崽子没干坏事,不然过不了鲜梣这关。
蔡化和冯州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多数是吃的,还有一些零七八碎。
“原封不动?”
蔡化表情严肃地问孙同学。
“啊?”
孙杰脸绷绷着,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我帮着许崇收拾的,自然不会记差。
蔡科长最后从背包的锅底捞出一个高级印制:砖红色的密码锁笔记本。
“你们的?”
问得太巧妙了。这种本子当然不是用来学习的,记录一些纯个人的私密东西才恰当。
“是。”
汗水的小细流顺着鬓角淌下来,就一个字都带着颤音儿。
“密码呢?”
孙杰把目光投向鲜梣,后者自然是明白的。
如果它不是世界上唯一长成这样的东西,就很有可能成了‘替罪羊’。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孙杰低着头,愁苦了半晌,才道出一个号码。
第一页打开,孙杰把头别向旁边,连脖子带脸都红成了根胡萝卜。
一张照片,背景是宿舍:孙杰背对着观众,伏案在写作业,而许崇从后面趴在他身上,左手臂拢着他的腰,右手握着他拿笔的手腕。
这种镜头其实真不算辣眼,鲜梣跟蔓延哪天不做这种“羞耻”事。
但也得考虑一下孙杰的的感受,敢把这种亲昵的动作拍下来,对他而言,极限到底。
大人们对小孩子的私事没兴趣,蔡化把整本册子翻了个儿,自认为没被过手脚。
“包儿——我能拿回去吗?”
说得很心虚。即使知道在场的人不会把他们的私密照泄露出去,天生的羞耻心也还是要有的。
“先放这儿。为了防止意外,我们还是把它拿到鉴别中心勘验一下子。”
广行又对冯州说:“我跟刘队长那边说说,你就过去。”
孙杰的心当时就凉了。
从针鼻儿扩大成溶洞,我蒙!
鲜梣扯着他就走,“吃咱们的踏实饭去,天大的篓子让他们扛。”
孙杰一扶额头,似有晕眩状。
山雨欲来风满楼吗?
“我可能胆子越来越小了,光是我还好说,如果把火烧到学委身上——”
打哪儿燃起来的,最好在第一时间给它浇灭。
“李结能有多大道行?”
蔡化有点不以为然,“这个小兔崽子跟咱家鲜梣就不是一个档位的。”
广行一摆手,也许我过虑了,最好什么事儿都没有,仅仅是巧合而已。
“在事情没有变坏之前,谁也别跟鲜总透露丁点。”
拿不回书包,更要紧的是那个本本就要见光,孙杰垂头丧气得很。
回到房车,蔓延刚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盛上来,鲜梣一把将人抱牢在大腿上。
“我想要点福利。”
福利?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开赛了,你肚子还没满,是不是吃我的甜言蜜语就饱了?
蔓延勾着他的脖子,万般耐心地在鲜梣的唇瓣上碾压了半天。
这哪儿行啊,你这不是缠绵悱恻,是对我有苦大仇深。
还是我来给你做示范吧
鲜梣轻轻地托着蔓延的下巴,给他来个三百六十度的温存无死角。
蔓延的呼吸变粗,你在整我,不然我们弃赛吧,我跟你在这儿爱来爱去,外边的热热闹闹反倒成了刺激源。
鲜梣用绵劲掐住蔓延的腰,眼里全是光。
“想不想知道我跟孙杰离开是为了什么?”
蔓延听得后背都直了,李结跟任冬搞事儿又搞到了孙杰和许崇头上?
冤有头,债有主,咋还举着枪盲打呢?
鲜梣缓缓道:“我不相信有巧合这回事,离奇到了极点,就成了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