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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御赐透雕靠背玫瑰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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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夜宵,蔓延又要去书房做卷子,却被鲜梣拦腰抱住。

“我困了,你也别用功了好吗?”

你会困?

夜猫子的属性,越是夜深,精神头越足。

为了我们曾家的破烂事,你没少操心费力,再不体恤人,我就不是个东西。

蔓延上了床梯,鲜梣压在他的身后。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是我给你制造的机会,哄不走赖谁?

上了床,刚刚的“绵羊”转瞬间成了“战狼”。

把人裹在怀里,一通揉弄。

又有站在墙上的小台灯照着,鲜梣的眼睛亮晃晃的。

你这叫困?蔓延觉得自己被“暗算”了。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

老办法,沉着眼皮,不给对方看到心里去。

“爸爸他们都在商量,要把那仨儿物件怎么处理合适。曾叔那边不用问了,他叫你拿主意。”

别问我,万分火急之时,我就是舞台上跑龙套的,举着旗儿,该下场了。

“捐了。”

搁在博物馆里收藏着,不怕坏人惦记,反正我是不要。

鲜梣亲了亲他的鼻尖,又用一只手捏他的软肋。

“你要捐,我没意见,属于曾家的宝贝,怎么也得让曾姓的后人开开眼吧?”

曾岂是独子,把曾其迈过去,唯一的嫡传就是他了。

“扬州的曾家祠堂,光是几百年传下来的族谱就有专门的人来管理呢。”

鲜梣很不服气,一副要找人干仗的架势。

“爷爷有提过带你下扬州,是你死活不肯。”

昂。

蔓延放松了嘴角,我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给拉出去也是丢大人的脸。

不去“现眼”那又怎样?我是北方人,到了南边恐怕连水土都不服。

提什么宗祠的,没娘的娃娃咋写进家谱?

“由燕老爷子做主,已经通知了他们,择良辰吉日要把那三张御赐之物在曾家宗祠里‘过’一过,以慰藉曾氏祖先流下的血汗。”

鲜梣的下巴颏儿抵在蔓延的肩头,“人家准备就迎接大典,我们也跟着凑个热闹。”

蔓延一拧身,把后背给人。

“我想看,嗯?”

腿长在你身上,别说下扬州,就是上月宫,我想拦就拦得住?

“宝贝……”

鲜梣的双唇压上蔓延的后颈,来来去去地撕咬着。

我拿幌金绳捆着你的手脚,不让你飞升了?

说话留有恰到好处的钩子,就是一个激情。

蔓延承接着那汩汩往外喷发的火热,再无挣扎。

“明天我们就出发,先行一步,我可不习惯跟在大部·队后面做撵压。”

蔓延的气息已经虚到如空气,鲜梣怎么“摆”怎么是。

跟上次陪你去参加奥数比赛一样,带着作业去旅行。

“第一站:去我老家祭祖,第二站:去阏氏陵添坟,第三站:去澹窑,第四站:到曾氏宗祠……”

零时时分,仍有人未眠。

延鹤远郊,朔风凛冽,荒草连天。

前后两辆钴蓝色越野车,疾驰在山坡上,碾压得枯草成碎沫,漫天飞舞着。

到达山巅,再没有了驾驶的途径,“嘭”地一声,落后于下头的那辆车子死命撞上了前面的车尾。

重力之下,它们原地打旋,呼啸着,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从车里下来,撸了一把金色短发,朝后看了看被撞烂的后备箱,“嘿嘿”地笑出了声。

“弗雷德,我希望能把你这个死基·佬撞死。”

弗雷德走向另一辆车子,躬身迎候。

“罗斯坦,我却巴不得你长命百岁。你要是死了,从哪里再冒出来一个煞神,我得重新建构斗争策略。”

车门被推开,打车厢里面走下来身穿冲锋衣的男子,没开口,一记铁拳直奔弗雷德的面门。

弗雷德肩膀一闪,躲过了这下,没想到对方又给他来了个扫堂腿。

弗雷德的下盘有了牵绊,本来挂着笑的脸立马浮上了乌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罗斯坦的两臂,随后,二人一起倒在地上。

四条腿拧成了麻花状,清晰可闻骨头的撞击声。

“我数一二,放手!”

弗雷德的额头滴下了豆大的汗珠子。

还好,也许他们交手多次,有了心灵感应。

他们各自崩开很远,用力过猛的缘故吧,彼此都不停地咳嗽起来。

弗雷德先平静了,“你不该来。”

罗斯坦轻轻一抹嘴角的血迹,“如果不是你横叉一脚,我会得到我想要的宝物。”

“哼,”弗雷德拍了拍身旁坚硬的土地,“即便我不出手,你就能手到擒来吗?”

中国的国宝,叫你搜罗而去,是你太天真,还是人家傻?

“拜拓到底死了没有?”

罗斯坦仰头狂笑,“你把宝石守成了飞灰!”

弗雷德一跃而起,过去揪住他的脖领子,“是你收买了平峡行凶?”

罗斯坦撇了撇嘴,“是平峡主动找我借钱还赌债。”

“所以,你给了他钱,可以不用还,但必须替你杀掉拜拓?”

弗雷德眼光变得凶狠,“然后你又杀·人灭口?”

罗斯坦猛地一推,弗雷德撒手。

“从头到尾,都是平峡自己做的,我不是幕后黑·手。”

罗斯坦举手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叫人做掉平峡,我立马死。”

平峡既然杀死了导师兼情人,他记起就没打算苟活。

拜拓是他的信仰,理想的光环破灭,他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曾经的优等生,是怎么蜕变成赌棍,又负债累累的?

拜拓是绝好的反面教材,而平峡只是他老师的缩影罢了。

“拜拓是我最先看中的,如果不是先下手为强,他在我手里会活得更久一点。”

对,活得更像个罪人。

弗雷德脸色灰败,丧气转身。

“不要作恶,这里的法律很无情。”

你为什么而来,不管拿得到还是拿不到,都该回去了。

“你的仇,我一笔笔都记着,”

罗斯坦说得风轻云淡一般,“只要给我机会,哪怕折断你身边的一根草芥,我也会在所不惜。”

“我不会奢望一头狼能够向善。”

弗雷德头也不回地抬起右手朝后一挡,“但请你也看清我猛狮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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