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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最终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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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确实很忙,他遇险流落垃圾星到距今一个多月,这期间有很多流言,都说他遇难死了,谣言四起,其中受伤最深的莫过于他的雄父,瑞纳金的虫帝。

安德烈的光脑早在爆炸中成了灰烬,要不是运气很好,在垃圾星上找到了被丢弃的光脑,也做不到这么快给虫帝报平安。

视频内的虫帝老了很多,不过一月多的光景,他像是老了十多岁,两鬓都斑驳了,安德烈还记得临走前虫帝的威严和刻意的疏离。

就在安德烈接到救援活动的前几天,他和虫帝之间发生了矛盾,父子之间有了龃龉,年长者拉不下来服软,小子骨头硬得很不知道求饶,闹得双方都不愉快。

虫帝当时没想到,那一别差点就成了永远。

“安德烈,身体……还好吗?”

视频内的虫帝疲惫,老态尽显,因为还有外人在,他不得不维持一国之君的威严,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安德烈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泪花,他点了点头:“陛下,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虫帝仰着头,颤抖的声线暴露了他剧烈的情绪,他连说了几句:“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一句没事就好掺杂着多少情感,沉甸甸压在心头,安德烈紧绷的下颚终于放松,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定。

“你好好养伤,等你回来了,雄父给你接风洗尘!”

虫帝眼眶微红,看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孩子,终究是服了软,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安德烈,你平安回来,雄父真的很高兴。”

安德烈抿着,看着光脑中眼中闪烁着泪花的虫帝,藏在心底许久的话终于说出口:“雄父,我错了,我当初不该和您……”

安德烈的道歉还没有说完,就被虫帝匆匆打断:“从前那些都不说了,等你回来,你回来就好。”

安德烈和虫帝聊了很久,直到夜深了,虫帝被安德烈催促着去睡觉才挂断电话,他们父子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此次劫难,很难受是福还是祸。在救援活动意外之前,安德烈和虫帝之间的关系几乎程度上微妙,虫帝信任他这个亲眼看着长大的雌子,有意重点培养他,因此安德烈年纪轻轻就去了军部历练,他也不负众望做出了一番功绩,虫帝一直都以他为自己的骄傲。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四处生出了谣言,明里暗里都在隐射安德烈居心不良,甚至有谋逆之心。

偏偏那谣言捕风捉影,说的有理有据,安德烈那段时间确实做了好几件先斩后奏的事,因为他要动的是瑞纳金帝国的贵族。瑞纳金帝国的贵族和皇室同气连枝,这是百年来默认的常规,几十年前出了大乱子,还是贵族出力为当今虫帝扫平了阻碍,如今的虫帝受着贵族的恩。

在瑞纳金帝国,贵族就是仅此于皇族的存在,那些老牌贵族开口,就算是虫帝也会留三分薄面,可到了安德烈这里,一切都不作数了。

因为这件事,虫帝是头疼不已,他也找过安德烈谈过这件事,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就在去年年末,安德烈先斩后奏,把三名犯事的贵族雄子送进了军部的大牢,这下子,可真是闹得不可收拾。

虫帝本想两边各打一巴掌,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没想到安德烈铁面无私,虫帝亲自当说客竟然也没改变结果。

虫帝觉得自己被下了脸面,气地发了好大一通火,在寝宫大骂安德烈一个小时,说他翅膀长硬了。

最终三名贵族雄子被流放到了偏僻的星球,皇室和贵族之间的关系变得无比僵硬,本以为这事就到这里就结束了,谁曾想,安德烈不知道为什么揪着贵族的尾巴不放,从去年年末到今年年初,先斩后奏,雷厉风行,硬生生是把帝国大半贵族都得罪了一遍。

虫帝和安德烈几次闹得冷场结束,最严重的时候,虫帝甚至大骂自己没有安德烈这个雌子。谣言大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安德烈被扣上了不臣之心的骂名,虫帝的冷落和疏远让他吃了苦头,落进下石的不在少数,但他仍旧我行我素,直到救援活动那天,安德烈临危受命带着大军出发,父子之间也没打破隔阂,父子俩甚至都没有好好道个别。

谁曾想,这一别差点就成了永别。要不是这次意外,他们说不定此刻还僵着。

安德烈垂眸,他看了眼熄灭的光脑,唇角微松,回程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守在温漓门口的吉姆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心中第一百零八遍祈祷时,他终于看见了期待已久的那抹高大身影,眼前一亮急急忙忙迎上去:“少将!您还好吧,您哪里受伤了,看过医生了吗?”

这样的聒噪实在是久违了,安德烈难得对吉姆露出些温和:“我没事。”

看见安德烈脸上几乎堪称温和的表情,吉姆仿佛见了鬼,他瞪大眼睛,顾不上是否符合利益,伸出手就往安德烈脑门上探:“少将,您怎么了啊,您别吓我啊,您为什么会笑啊?!”

安德烈躲过吉姆的手,心里那点动容因为吉姆的话全都不见了,他冷着脸,声音发冷:“做什么?!”

吉姆立刻露出一副这才对了的表情,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对啊,这才是少将,少将怎么可能会笑啊,少将可是出了名的冷脸,面部缺乏笑觉神经!”

安德烈太阳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真后悔当时听了教导员的话选了吉姆做自己的副官,还说是找个话痨中和他的少言寡语,这都是什么馊主意!

“少将啊,您说怎么偏偏就是您,您从前无论是征战还是剿异兽,哪次不必这次更加凶险,您哪次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为什么一次简单的救援活动把您害成了这副模样?!”

眼看着吉姆已经开始抹泪,再说下去怕是得从他入军营那天开始讲起,安德烈冷眉一竖,径直打断了吉姆的碎碎念:“他有出门吗?”

吉姆盈眶的热泪哗啦一下冷了,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但该回答的还是得回答:“没有。”

安德烈点头,不等吉姆再次开口已经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这香具有安神的作用,是安德烈特意让吉姆准备的。

安德烈走近了,他看见温漓坐在沙发上,手中正拿着一本书看。

安德烈下意识放慢了脚步,他看着静静看书的温漓,内心没由来感到非常平静。

“温漓。”

安德烈轻轻唤了一声,温漓闻声扭头,他看见了距离自己三四米的安德烈,他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迟疑,他微愣,随后像是和往常一样笑着打招呼:“你来了。”

没有问他为什么要隐瞒皇子身份,也没有问他要做什么,他们之间仍旧那样亲近,没有任何变化,安德烈下意识松了口气,他朝温漓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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