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赫连将军哪一年的生日,他的一位朋友送过来的。”
“…是赫连爷爷的那位朋友画的吗?”
“听说是那位朋友家的小孩画的,他觉得有趣,就拿过来送给赫连将军当生日礼物了。”
“当时勋先生还小,看了直接说‘丑’。”
云鹤看着那副抽象的画作,深深地点了点头:“嗯,确实很丑。”
听到云鹤的附和,管家忍不住笑了,说起了关于这副画作的其它趣事。
“小先生说‘丑’,直接挨了爷爷一顿骂。”
“虽然大家都说丑,赫连将军倒是觉得那小孩画得可爱,挂在主屋大厅的墙上。”
闻言,云鹤的眼角微微抽搐。
这么丑的画,还要挂在主屋的客厅?
她叹了口气,对这副丑丑的画作没有兴趣,但管家似乎正说得起兴,顺着管家的意,问:“那它是怎么挂到这里的?”
管家回忆了一下,缓缓地说:“好像是几年前吧,家主大人让把这幅画收起来,估计是觉得太丑了吧。”
恰好,那个时候赫连将军搬去郊外的别墅住了,这个家轮到赫连霍说了算。那天的赫连霍先生,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让人把画撤下来,拿去烧掉。
管家说:“刚好小先生从外面回来,就把画拿走了。”
云鹤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地问:“啊?但他不是说这幅画丑嘛,怎么拿回来了,还挂在这里?”
“可能是小先生知道这幅画是爷爷的好朋友家小孩画的。”
“小先生和爷爷的关系很好,他知道,如果爷爷得知好朋友送的画被烧掉,爷爷会很难过的。”
“原来是这样啊。”
管家带着云鹤往三楼走上去,她在前,云鹤跟在后面。
她有些担心柔弱美丽的Omega会被阶梯绊倒,所以微微回头关注她的动作。
她温柔提醒:“小心,不要被绊倒。”
云鹤礼貌道谢,“谢谢您的提醒,管家女士。”
管家看着温顺美丽、柔弱无害的脸,表情缓和,用温柔和蔼的语气:“云小姐,您没有其他想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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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管家带云鹤将塔楼的一至三层逛了两遍,云鹤完全记住三层楼的布局,管家说明天可以带她上去四楼、五楼、六楼逛逛,可以带她逛逛花园、马场。
十点三十四分,管家将云鹤送到赫连勋的房间门口。
赫连勋早就洗完澡,还自己把头发吹干了,这会儿坐在电脑前正在看邮件。
他的大部分工作内容都是国家机密级别,云鹤很有分寸,不会贸贸然凑过去,她向他露出温柔甜美的笑容,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去洗澡。
晚上十一点整,赫连勋和云鹤上床睡觉,比平时整整提前了半个小时。
云鹤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她好像对他有些分离焦虑,不和他贴贴,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她又会感到胸口闷闷、喘不过气,比今天早上还要严重。
云鹤不抗拒亲密的性.行为。
她小小声地提醒:“先生,求您不要再注入太多的信息素了,我真的会不舒服。”
Alpha对自己的Omega都会有强烈的占有欲,赫连勋不认为他对云鹤的占有欲是羞耻、龌龊的,所以他在她的体内成结同时,咬破她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云鹤有些疼,低声发出“嘶”的声音。
赫连勋注入的信息素不多,没有在她的腺体部位咬得太深,怕她明天会又疼又肿的,又不高兴。
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纤细柔弱的脖颈,“我真的很轻了。”
第一次被体内成结会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Omega会感到难受和不适,但第二次就明显好了许多,没有那么生硬的异物感,少了几分疼痛。
相反,隐隐间能感到几分欢愉。
或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次真的很轻了”,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云鹤发出轻轻的哼唧,没说难受,也没说别的。
她以为赫连勋会选择在她的体内成结,没想到他还会做出咬腺体的多此一举行为。
被Alpha标记也是一项需要消耗体力的活动,云鹤连续四天被赫连勋标记或永久标记、体内成结、标记且体内成结,非常担心她的身体会对Alpha信息素产生免疫反应。
她觉得,明天晚上不能再这样了。
云鹤义正言辞向赫连勋说明这件事,要求明天晚上睡就要素的,不然就告Omega保护协会。
赫连勋:“那你答应我,明天不和赫连霏霏一起玩。”
云鹤:“…啊?”
赫连勋的回答出乎意料,云鹤微微愣了一下,“请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赫连勋和云鹤都不喜欢夜间睡觉有光源,除了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卧室内漆黑一片,Alpha比Omega的五感灵敏度高,极其微弱的光源,也能看得清她的表情。
相反,云鹤只能勉强看到他的轮廓。
赫连勋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她的信息素味道,我讨厌那道绿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