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这个!!!
云鹤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发现卧室里的香氛被换了,像是混入甜味的新鲜橙子皮,带有海盐微咸的水感。
是含有依兰香成分的香氛。
赫连霏霏问她,那天的催.情.香有没有被赫连勋发现?
呃。
她总不能说,赫连勋不仅发现了,反而还挺享受吧?
云鹤不想连续三个晚上被注入大量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确实让她感到愉悦,但身体的免疫反应有些大,被标记初期会有些难受。
这两天,她睡醒都有些不舒服,难受。
重要的是,对信息素的依赖是双向的,Alpha被Omega的信息素产生依赖的同时,Omega也会对Alpha的信息素上瘾。
云鹤觉得自己对赫连勋的信息素有些上头,这样下去,会很容易上瘾的。
对Alpha的信息素上瘾,发热期没有得到他的抚慰,会比没有被标记更加难受,她不想去赌,她一点都不想遭罪。
她非常坚定地说:“先生,我要好好休息。”
纤细柔弱的双手抵在小麦色的胸膛,胸肌形状很美,手感很好。
发梢的水珠在重力作用下滴落在她的锁骨窝里,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在皮肤滑动的触感被清晰放大,传导到神经末梢,像极了微弱电流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的、但比刚刚的气势弱了两分:“我要休息。”
赫连勋洗完澡出来没有吹头发,也没有让云鹤帮她把头发吹干,所以他用带着水汽的头发,蹭了蹭她的脖颈和锁骨,最后亲了几下柔软的唇瓣。
他说:“我们换一种方式。”
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的体验非常糟糕,突发易感期的赫连勋没个轻重,将她的腺体部位咬破了;
不仅如此,还半夜发烧了。
第一次被永久标记,算不得很难受,赫连勋确实了给予不少的温柔和抚慰,但是大量的信息素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在她的体内成结的感觉,有些难受。
云鹤觉得自己很遭罪。
云鹤忍不住哭了。
赫连勋将动作放轻,低头,疼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前几次可能会有些不舒服,真不是我故意欺负你。”
云鹤:“我要告Omega保护协会!”
赫连勋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又亲了亲她的脸,尽可能地帮她缓解难受和不舒服。
时针即将指向数字“2”,换的“方式”结束了。
云鹤极少这么晚睡,消耗了大量体力,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下一秒就要睡着。
赫连勋将她拢进自己的怀里,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
信息素的交换和亲密结合,让她对Alpha产生足够的依赖和眷恋,被他抱在怀里,云鹤感到足够的安全感。
虽然她有些小小的生气。
但,先给他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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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不完全统计,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第一次被永久标记、第一次被Alpha在体内成结,Omega会有较大的情绪起伏。
被普遍接受的说法是大量Alpha信息素进入Omega的身体,引起内分泌失调,导致情绪不稳定。
早上九点半,赫连勋在监控画面里看见云鹤翻了个身,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接。
十点二十分,云鹤女士优雅享用brunch,赫连勋再次打了个电话,没接。
十点四十八分零二秒,赫连勋见到未婚妻终于吃完早餐,又一次打电话过去,结果还是没接。
他不得不让酒店工作人员“提醒”云鹤要留意来电信息。
赫连勋接受过的教育里包含非常全面的AO两性知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Omega很有可能会情绪不稳定,会生气、会怅然若失、会生出不安全感。
她的Alpha应该随时关注,及时安抚她的情绪。
云鹤的情绪确实有些不好,胸口闷闷,有种喘不了气的感觉。
不能确定是心理作用,还是生理的不适,还是心理、生理的双重作用。
她认为短短三天有如此丰富的经历,就算任性些,发点小脾气,又没有鲨人犯法,赫连勋不会拿她怎样。
他总不能鲨了她吧。
她现在可是他的公开求婚对象。
云鹤就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但是,这会儿,酒店的工作人员特意来“提醒”,还没点眼力见的,站在这里,迟迟不肯离开,就是盯着她给赫连勋回电话。
她不给他打电话,工作人员就立在这里盯着她。
云鹤不得不给赫连勋回个电话过去,花了42分钟虚与委蛇。
赫连勋花了39分钟,对他的Omega进行体贴温柔的关心,确保他的Omega不会出现焦虑抑郁的情绪。
话都说完了,“拜拜”“再见”“晚上见”都重复了好几遍,赫连勋还没挂断通话。
云鹤怎么敢亲自结束与尊贵的赫连大人的通话呢。
她心不在焉敷衍着。
寻思:帝国是不是快要完蛋?
不然日理万机的赫连大人,为何如此悠闲,和她聊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她正想着,突然赫连勋就开口:“亲爱的。”
“…嗯?”
“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云鹤先是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声。
她快速调整情绪,但是温柔细软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可以啊,我亲爱的赫连大人。”
可是,赫连大人啊。
您不是,昨晚就已经喊我“亲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