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虽然不饿但还是用点,一夜熬过来还是会伤了身子的,向希瑶很注重这些的,难得的重来一次总要好好过的,身子可是本钱,要好好的调养,“你们也用些,让安长福也用点,一把年纪的别总是陪着了,用完让他去歇着吧”
这事玲珑很愿意去做,屁颠的出去找人了,白芷真是无语了,也不知安长福是怎么得罪这丫头的,让这丫头逮到机会就去怼两句,安长福也是,也不让,这一老一少,只要吵起来一定是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收场,虽然没甚规矩但热闹了不少,世人对皇宫是敬畏的,是憧憬的,殊不知其内不过是死气一片,不能大声喧哗,不可行差踏错,所有人都带着面具,暗部都比之有生机的多,暗部的人都不喜来宫里,都觉得别扭,可如今不同了,姑娘的到来让宫里鲜活了起来,就连主上也多了很多情绪,不过,主上这次先斩后奏是真的惹到姑娘了,姑娘没发作是事情还未定,等事情结束后,主上会很惨的,想想都刺激。
在看奏折的向希瑶突然听到一声笑,抬眸看了过去,白芷在干嘛,这么好吃?都吃笑了,怎么那神色还带着点幸灾乐祸呢,刚要问,就看到白芷突然正色,放下手上的碗筷,起身走了过来,“姑娘,十三回来了”
十三先回来禀告,侍卫营的人和十六还在路上,说心里话,他不想来的,差事办成这样,被罚是小,丢脸是大啊,可惜猜拳输了,唉。
“一个活口都没有了?”白芷不可置信,“你们两个居然连人都看不住”真的好想动手教训一下,也太没用了。
向希瑶倒没什么惊讶,早就猜到了,让他们过去不过是应证一下阁老夫人说的话真假与否,“确定通往的就是阁老府?”
“确定”十三很肯定,当时虽然没有推开那个地道口,但是后来听到有人在那头说话,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阁老与一个男子在说话,让那个男子去转移一件宝贝,什么宝贝他们没说,不过我们的人跟上了那个男子”
宝贝?钱财吗还是说武器什么的,向希瑶没去纠结这个,宫外的这些就交给景墨尘了,他没出现不就是为的这些,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自己能明白他的计划,要是自己没懂,还坏了他的事,看他怎么办,可如今自己猜到七八分,再说这天下她还是有兴趣的,绝不能让前朝那些早就该死的乱了,“你拿上令牌去五城兵马司,城内所有的兵力都由你来调遣,明日早朝开始后,所有官员的府邸都不许有人出来,违令者斩”
十三一惊,不是惊讶姑娘的果断,而是他居然从姑娘的身上感到了如主子一样的气势来,瞬间跪下领了旨意,甚至离开后都久久不能平复,千头万绪汇成了一句,不愧是主子,看上的姑娘也是如此的不同寻常。
要是让向希瑶知道肯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是她好,是她厉害,与景墨尘的眼光好坏有个屁的关系,最讨厌的就是女子只要聪慧一点,这其中就一定有男子的原因在,真的是荒诞。
白芷有些摸不透姑娘的想法,“姑娘,是打算明日不让他们离宫?”
“他们只要安分守己,我也就没有理由扣留”向希瑶不过是防范于未然,田阁老那么胸有成竹,总不会是雷声大雨点小吧,“你说,明日有多少朝臣会跳出来呢”
怎么感觉姑娘不担心反而很期待呢?白芷觉得肯定是自己感觉错了,刚要回姑娘的话,就见姑娘又看起了奏折,好嘛,确定了,姑娘就是兴奋了,也不知是好是坏,但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护姑娘周全。
这夜很多人都未眠,好些府邸的灯就未灭过,宫里更是灯火通明了整夜,眼见天色亮了起来,安长福的神色也沉重了起来,皇上没有回来,而昨日田阁老那个态度想也知道今日早朝不会如前些日子那样平静了,姑娘的计策也不知是否真的有用。
玲珑端着水过来要伺候姑娘梳洗,差点就撞上安长福,“不是,你看人啊,就值了一夜而已,眼见坏了?”
安长福可没心情跟她斗嘴皮子,“姑娘神态如何?”
“不如何”玲珑也没空跟他掰扯,绕过他进了殿,这话本意是说一夜未眠,是个人都憔悴,可在案长福听来就是姑娘也没底,也在担心,哎呦,这可怎么办啊,可千万不能有差错啊,要不请一会真的闹起来,去请太后吧,朝臣不把姑娘放在眼里,可不敢对太后无礼,说来也怪,太后知道了事情,却不闻不问,让姑娘放手去做,这是信姑娘一定能办好?这也没见过几面,怎么就这么信任了,算了,不想了,说不定一点事没有,仍是风平浪静的度过,别自己吓自己,对对对,稳重点,淡定点,千万不能丢了气势。
安长福盼望着皇上能出现,可早朝都快开始了,皇上还是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