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向希瑶料错了,太子妃不仅狠下了心,还来了一个大的,她拿着刀,去了太子的势。不堪入目的荒淫随着血腥气震惊了宫庭。
向希瑶知道的时候还真的有几分不敢相信,可安长福不会拿这种事说笑,“太后让我过去?”
“是,姑娘”安长福也是心惊,不说宫门一事牵扯出东宫,就是太子妃这一手果断也颠覆了众人对她的看法,要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太子死也死不了,还要面对他已经不是个男人的事实,这以后的日子可都是折磨啊,要不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
“安公公?”向希瑶都走了一段路了,没见到安长福,回头看他在嘀咕,还唉声叹气的,“不舒服?”
安长福回过神来,一下对上姑娘的眼神,心猛的一收,哎呦,胡乱想什么呢,最厉害的在这呢,忙笑着疾步过来,谄媚至极,“姑娘饶命,老奴一时乱了神”
“怎么,你不会是为太子难过吧”不怪向希瑶有此疑问,这人的脸上一副可惜的样子,还不时的低头看他自己的下身,但也太奇怪了,他自己就是个太监,还替别人难过起来了?
“姑娘这是哪的话”安长福忙敛了神色,“老奴就是想起那个场面唏嘘罢了”,真的是无比□□又无比血腥,当然这个可不能说给姑娘听。
向希瑶也没兴趣知道那么详细,太子妃还真的不愧是她的姐妹,狠起来也挺利索,这才像样。
成渊殿,太子妃跪着,手上脸上还有血迹,但她的神色很平静,丝毫不慌不怕,太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好好一个中秋宴闹出这样一个笑话,好在知道的人不多,太子也是,催情香,□□,不止让他忍耐不住,也让别人忍耐不住,被一个男人,还是那样一个满身脏臭的男人给,唉。
原来徐侧妃让人在宫外找了三个人,乞丐,癞痢头,脓疮满身的男人,还有一个她身边的太监,屋内都是催情用的东西,精虫上脑,哪分男女,简直糜烂至极。
周御史夫妇是在向希瑶之前到了成渊殿,被召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看到身为太子妃的女儿跪着,心里有些忐忑,但怎么也没料到是这样的大事,周夫人一脸灰白,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周御史收不住的震惊,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你,你真的?”
“爹娘,是女儿不孝,还望爹娘以后多照顾些安哥儿”太子妃宛如是在交待遗言一般,也是,她这么做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那一刀下去,她整个人都是轻松的,就好似压在身上的大山不见了,所以此刻她是真的很平静,“安哥儿很懂事,不会让爹娘操心的”说着朝周御史夫妇磕了头。
周御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了过来,琢磨起该如何护住御史府,他好不容易才爬上御史大夫之位,好不容易女儿嫁给太子,好不容易有了外孙,只要安分守己,只要认真办差,在不久的将来,外孙登上皇位,自己就是皇上的外祖,周家就一定能昌盛繁荣下去,可这一切怎么就没了,不行,他不能让女儿毁了这一切,撩起官袍跪下,“太后,是臣教女无方,臣无颜面对圣恩,请太后皇上降罪,臣绝无怨言”
看似请罪,实则是在说这个女儿他不要了,太子妃是善良,但不是蠢笨,自然听出来爹的意思,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就知道了,爹那么用心的栽培她,为的可不是她,所以婉容有什么好嫉妒的,有的时候看似疼爱的举动并不代表真的就是疼爱。
鼓掌声从殿外传来,是向希瑶到了,一来就听到周御史的请罪之言,这才对嘛,这才是她知道的所谓亲缘,而她爹娘的反应才是奇怪的,“周大人不愧是御史大夫,对亲生女儿都能一视同仁,希瑶佩服”
她这声佩服怎么也无法让人信服,毕竟她脸上的讽刺太过明显了,周御史只当不见。
“瑶儿,过来”太后唤向希瑶上前,先问了问云哥儿的身子,知道没事后也放下心来,又扫了一眼跪着的太子妃,这事难也不难,太子不是真的太子,太子妃如此倒也是歪打正着,知希瑶懒散,可有的事逃不过,“这事你来办,可不能推脱了”
向希瑶在过来的路上就已经猜到太后的用意了,“是,希瑶遵旨”
周御史有些摸不着头绪,让希瑶来处理,对太子妃来说是好事,毕竟太子妃和希瑶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从她刚刚进殿的神色看,好似不打算放过周家,可夫人是她的姨母,总不能真的御史府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