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被人如此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可是能尝到那样的美人也算是此生无憾了,“那奴才就多谢主子”
“行了,记住了,做的干净点,她也绝对不能死,要让她亲眼看见她自己的脏”徐侧妃对向希瑶是恨之入骨的,死太便宜她了,要她崩溃,要她无时无刻都在噩梦里,受尽折磨,“你安排的那些人什么时候到”
“主子放心,一会就到”太监等不及的想要进去,徐侧妃真是没眼看,挥了挥手让他进去,明明都不是男人了,还想着这挡子事,真是贱啊,向希瑶啊,向希瑶,那么骄傲的你,要是知道自己被太监被乞丐被癞痢头满身流脓的男人给糟蹋了,会是什么样呢,哈哈哈哈哈。
越想越控制不了激动的徐侧妃放声大笑了起来,十一趁机打晕了她,扛着她进了屋内。
本该不堪的屋内一片安静,那个太监倒在了地上,向希瑶安稳的站着,被白芷伺候着穿上外袍。
十一把徐侧妃扔到床上,“姑娘,徐侧妃安排的人已被暗部的人截下”
“那刚好,既然侧妃已经安排好她的结局,就不要辜负她一番心意了”向希瑶神色淡淡,“为什么会晕倒”
“不是毒”白芷跪下请罪,“是奴婢疏忽了,酒里面有迷药,无色无味,一遇热气,会催发药性”怎么也没想到,徐侧妃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还有这个药更多是用来催情的,只能算是闺房之乐,所以才会防不甚防。
“起来”向希瑶不是要问罪,本就是她自己要求的,人也是她让撤的,出了岔子,是自己未考虑周全,催情?行啊,侧妃还真是什么都有,“让侧妃好好的体会体会”
“姑娘,太子过来了了”十一的话让向希瑶心情莫名的烦躁了,“怎么,他这是也插了一脚”
十一看的很仔细,太子很是着急担心的样子,“属下猜测是来救姑娘的”
救她?向希瑶真是呵呵了,“不要让他毁了侧妃的计划,实在不行,让他加入也可以”
这下轮到十一愣住了,他是不是听错了,可姑娘这神色,“姑娘的意思是?”
“怎么,你们主子难道还真的打算让太子继他的位不成”向希瑶淡漠无比,“本就是一时之计,完成了他该做的就该自觉的退下,不识趣的人就该尽快解决掉”
白芷和十一都不知该说什么,但姑娘话都说了出来,也只能听令,十一心里腹诽,姑娘与主子的气势还真是不相上下,不,该说,姑娘更厉害点,毕竟是女子,能如此已然是罕见,至于太子,主子早有了打算,但也没有姑娘如此的,如此的,该怎么说的,这法子是好,就是有点损了,但是无所谓了,反正是太子倒霉,要是主子问起,就说是姑娘吩咐的,主子肯定也不生气。
向希瑶没去管之后的事,回到了泰丰殿,刚坐下,景墨尘的就扭头看了过来,好似再说,又做了什么好事。
切,就算看懂了又如何,向希瑶沉默不语,目光轻飘飘的落到了国公府一家的身上,国公夫人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怎么,里面还有她的事?还真是有趣,也不知这国公府到底为何总是与自己过不去呢?
徐伶俐不知娘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为向希瑶去换衣裙肯定有事,如今还是一样的夺目,心里很是憋闷,刚好看到沐家那个小儿子和永襄伯府的儿子离了席,眼珠一转,悄咪咪的跟了过去。
云哥儿是陪陶之轩出来如厕的,好无聊的宫宴,还不如让姐夫带他去骑马呢,姐夫说有汗血宝马,错过了这次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你想什么呢”陶之轩很多时候都弄不懂云哥儿的想法,明明比自己还小个一岁,却莫名有种威严。
“没什么”云哥儿不可能跟他说这些,“你不是着急”
对对对,都忘了被这一提醒又急了,陶之轩跑了起来,小厮忙跟了过去。
云哥儿摇了摇头,学夫子那样转了转脑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