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景墨尘很是不解,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可为什么莫名有些心虚?
向希瑶眉眼微抬,“你是想勒死我”,腰间一定有痕迹了。
听到这话,景墨尘哪还有生气不生气,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抱起人放到了榻上,不管不顾就要解开她的衣襟好好看看,被向希瑶抓住了手,“你疯了” 也不看看在哪,即便是要检查伤也不行。
“你不是疼”附近都有人守着,也无人敢闯进来,所以她的担心完全不需要,景墨尘想着就要继续,向希瑶都要无语了,“不行,这是酒楼,人来人往,还不知有多少人在这屋内进出过,只要一想到这些,怎样都不行”
虽然景墨尘知她在胡搅蛮缠,但随着她的话想到那些,本能的不喜,“真的没事?”
“你用了多大的力气你不知道?”向希瑶看的出眼前人的自责,“你说句对不住”
什么?景墨尘以为听错了,可看她的神色是那么的认真,双瞳剪水,妩媚盎然,困住了自己的所有,而自己的心底那不停上涌的欣喜有在告诉他,他甘之如饴,“是我不好,不该伤了你”
不错,还算识相,没有追问而是诚恳的认错,向希瑶还算满意,“除此之外呢”
景墨尘不说话了,在她的身侧坐定,眼眸又沉了下去。
“我不喜欢猜,也不喜欢冷战,你要是没话说,我就先回去了,云哥儿他们也该逛累了”谁还不会冷战了,向希瑶起身脚步还未跨出去,手腕就被抓住了,眨眼间就坐到了又面无表情的某人腿上。
“我很生气,明明知道与你无关,但还是无法忍受有人觊觎你”景墨尘抱住怀里的人,下意识的没用多少力气,只是不让她逃离。
“你该知道这不会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就她这张脸,没人贪才怪吧,“你要是每次都这样,日子还怎么过”
“你该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引起我的重视,宁为安对你很是不同,你察觉了所以才有了几次问他是否见过”景墨尘不是一个没脑子的昏君,更不是杀人如麻的暴君,所以即便那样的不爽,也只是让宁为安跪着,“他逾矩了,也说了谎”
向希瑶眉间微动,“你认为他认识我?”
不止认识,该说是熟悉是追忆,但景墨尘不打算此刻说出来,“我让人去查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熟人?“你不会觉得他与我有着同样的经历?”
“或许”景墨尘是怀疑的,宁为安的来历很容易查清,自然也能肯定他与向希瑶之间无甚来往,一个心怀天下,风骨傲然之人即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也不该有怀念,悲凉之感,要不是今日的凑巧,也不会发现他平静的眼波下藏着的无望情意。
向希瑶烦躁了起来,推开景墨尘从他腿上起来沉着脸,“逆天改命这么容易吗,什么人都能来一次,那死这个字何其荒唐”
有这么一个可能知晓自己过去一切的人存在让她很是不爽,让她想要不管真相的杀了宁为安。
景墨尘感受到她的气息不稳,一个跨步上前揽人入怀,“不要想那么多,只是猜测,等查出来你想如何都随你”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向希瑶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我要是杀了他你”
景墨尘没有半点犹豫,“说了都随你”
“你还真的有当昏君的潜力”向希瑶扯了扯嘴角,心里是不信的,宁为安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官员,能让景墨尘如此看重,能力肯定不凡,更有刚正不阿,清廉的贤名,为了女色杀害忠良,这种事景墨尘做不出来的。
忠良?能力出众?在向希瑶的前世里,能有如此之才的不足十人,而且其中真正能称的上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只有一人,徐临风,可他当年是死在自己的谋算之下,更对自己没有半点心思,怎么可能呢?不,不会的,胡思乱想什么,不过是知道自己有此奇缘后也奢望过,那个自己唯一亏欠的人,也能有如此机缘,但不要再遇到了,各自安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