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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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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醒道:“我觉得先抛开他俩的事,你得先跟闫雁打好关系。”

不难看出,对闫雁而言,现在蒋明杉就是颗地雷,唯恐挨上了,恨不得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你说的对。”

点点头,蒋明悦拉起半蹲在地上的明生艾:“咱们走。”

“?”你要不要看看我鞋带系完没?

“等等,急啥?”明生艾制止她,无语地甩了她一眼。

“……哦。”她放开她胳膊。

两人去找闫雁的时候还想拉着沈菁一起。

谢殊均牵着沈菁另一只手没松,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着蒋明悦,语气温和询问她们:“你们可以独立去玩,不要打扰我和我太太吗?”

两人:“……”

这好像也不是在问她们吧。

蒋明悦瞬间张开拉着沈菁的手:“好的,您请。”

她就说,殊均哥就是个很可怕的人啊!

两口子骑了几圈,沈菁就受不住,说要下去。

“嗯?不玩儿了?”

“嗯,有点磨腿。”

他动作顿了下,颔首应道:“那是该下去了,晚上还要忙呢。”

说着,缰绳一拉,二话不说就往回走,这掉头犹豫一秒都是不尊重。

沈菁:“?”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在上什么高速,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他翻身下马,抬起手。

沈菁将手放他掌中,紧接着腰侧贴上温热,她几乎是下了马就被他顺势搂住。

“你继续玩儿啊,我不用你陪。”

谢殊均不像她,先那几圈就跟热身一样,他肯定没有过瘾。

他没有拒绝,也没立刻上马,而是叮嘱:“坐着休息会儿,想要什么就叫人送,无聊就叫我。”

甩甩手,沈菁轻轻推了他一下,故作不耐烦:“快走吧,你话好多,我才不会无聊,我还有话搭子呢。”

此刻他俩周围什么人都没有,谢殊均默了下,目光扫了圈,然后微微抬高,落在某处。

朝阳:“……”

啊,那个话搭子原来说的是我。

刚要说什么,还没出声,就听到身后传来喊声。

“殊均,走,比一场。”

两人循声望过去,就看到游礼骑着马过来。

对上两双眼睛,游礼下意识挺挺背,调整了下脸上的笑容:“怎么样,来都来了,玩一场?”

不论是他的笑容还是声音语言,都没有一点儿攻击性,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彬彬有礼的模样。

是很容易取得别人好感的那种。

除了现在他面对的人。

谢殊均挑眉,嘴角微勾:“行啊。”

看着这两人,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滴水不漏。

沈菁心中赞叹都是演技派,完全忘了自己现在也是面带微笑。

他们并没多说,谢殊均朝她笑了下便翻身上马。

不得不说,帅还是自己老公帅。

目送他们策马而去,沈菁嘴角缓缓落下:“阳阳,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啊?哦,你讲吧。”它慢吞吞的,很明显,它在跑神儿。

“?”

我刚刚说反了?

沈菁反思了,越想越不确定,可能她口误了吧。

张口准备纠正下,却被它抢先一步。

“我过去下,你自己玩儿啊。”

尾音未落,沈菁就清晰地感觉到它不见了。

“……”

合上嘴,憋了下,忍不住吐槽:“都说了是话搭子,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朝阳觉得,比起听沈菁讲笑话,“钓鱼”可能更重要点。

它感觉到那道窥视,一如既往地令人不适。

而且,它犹豫了下,还是抱着私心动了。

被命运注视的人必然会受到更多的针对,危险性自然也就更大。马场很大,发挥空间充足,它想要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存在挂在谢殊均的身上。

朝阳缩小身形,落在马头上。

马儿耳朵动了动,甩甩头。

朝阳坐在两只耳朵中间,不甚在意地随手拍拍,等马儿安静下来,两只手扶着两边的耳朵。

谢殊均感觉到马有刹那的躁动,又很快恢复,他视线瞟过马头。

为什么会在这里,无需多想。

伸手在马脖子上拍了下:“小心。”

朝阳听见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心里有些愧疚,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马儿跑的很快,朝阳只觉两侧的景物飞快地倒退,它回头能看见马的小辫儿高高低低甩着,还有谢殊均纷飞的衣角和头发。

是风。

可是保持着类似精神体状态的它并不能感受到。

它能听见风的声音,却不能触摸到风所致的感受,就像它闻不到花香感觉不到雨丝的清凉。它的世界可以充满各种声音各种颜色,却没有办法获得更真实的体验。

伸手朝那方一扬,小小的指尖泄出细小的气息,仿佛是不经意间透露给了风。

命运瞳孔放大,漫不经心消失的无影无踪,它反应迅速地循着风找到那丝气息的来源。

正当它要细细查探,那丝微弱却湮灭在空气里。

命运紧紧盯着谢殊均,对他周围的审视也没放过,它确定刚才的源头就是在那里。

那随风而来又骤然消失的气息,像是一把钩子,比起说心痒难耐,更像是被挑衅后的愤怒难忍。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以逃过它的眼睛,不该有任何东西能在它眼皮子底下躲躲藏藏。

这样想着,命运瞪眼注视着谢殊均那方,策马奔腾带起的风中夹杂着世人不见的汹涌暗潮,围绕着谢殊均,像黑暗里的触手张牙舞爪。

几乎同一时间,触知到危险的本能让谢殊均脊背发凉。

他竭力遏制住本能的寒颤,在滔天恶意中仿佛一无所察。

“游礼,你这是退步了啊。”

游礼落后他一米左右,闻言咬咬牙,还是含笑回应道:“倒也说不上退步,只是遗憾没能超常发挥。”

不管话里是如何承认,目光落在谢殊均的背上,眼睛里是仗着无人得知而肆意袒露的憎恶和讥讽。

厉害一时算什么,总归很快就是一抔黄土。

谢殊均压根儿没管游礼,连说话也只是想趁机掩饰身体本能反应罢了。

这恶意来得突然,结合朝阳不同寻常地离开沈菁跟上他,不难想象是跟朝阳有关。基于对沈菁的信任,他选择相信它。

无形的网笼罩在一人一马周围,气流旋转间裹得严严实实无一余漏。

朝阳依旧稳稳当当坐在两只三角形的马耳朵之间,一脸闲适,丝毫不顾探寻它的威胁。

“你是谁?”

“你想要干什么?”

“这是我的世界,你不该出现。”

……

朝阳掏掏耳朵,只觉它话好多,很烦。

说了一堆也不见回应,命运气得不行,一时间,狂风大作。

这一下不光朝阳看得见,就连远处的人都瞧见了,更别说谢殊均和游礼身处其中。身下的马儿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扬起前蹄,交流赛变得危险,在马的嘶鸣声中传来了沉重的落地声。

谢殊均绷紧神经,努力控制自己和马,免得像隔壁友人一样。

也不知道朝阳到底干了什么,惹的神经病发这么大神经。

朝阳看了谢殊均,心虚更甚,拍拍身下的马儿,莫名的安抚之意让它渐渐恢复平静。然后站起身,一晃便出现在空中。

手指一绕,涌出巨大的暗流。

狂风一滞。

命运阴恻恻道:“躲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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