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呢?我呢?鸣人大爷救了你,你就不感谢了吗?”,鸣人在小樱手底下还有心思做些怪模怪样的表情。
“哼!”,佐助一扭头,便离开了。
“抱歉,谢谢你,鸣人,你救了佐助,作为兄长,我十分感谢你,幸好佐助有你这样的朋友”,鼬一脸不赞同地跟在后面帮佐助擦屁股。
“谁跟他是朋友了!”,两人这时倒十分有默契,异口同声地说道。
小樱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们两个关系还真是好”。
“谁跟他关系好了!”,又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鼬把佐助扯走了,鸣人也被小樱暴力镇压了,诊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心好累,真的,我想回家啃老了。
“雏田,谢谢啦,改天请你吃烤肉”,小樱和鸣人也离开了。
“嗯,好”,我在诊室里坐着消磨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下班的点,便迫不及待地拎着包离开了,我迫切地需要一点美食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刚走没几步,我又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我,我猛地一回头,“花火,又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哈”,是宇智波止水,我只好尴尬地笑了几声。
“你不是今天出任务去了吗?”
“任务取消了,如今我已经调任警务部了”,他朝我弯起眼睛,微微一笑,“可以给我一个送你回家的机会吗?”
“今后还请多多关照”,他对我说道。
关照什么?关照他什么时候眼瞎吗?我简直一头雾水,只得尬笑,“好说,好说”。
止水不是在根部吗?怎么又到了警务部?我心里打定主意待会回去了找宁次探探情况。
我还是第一次和除了亲人以外的异性在这种场合单独相处,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放哪里都觉得奇怪,眼睛往哪里瞟都不是,明明是个社交白痴,可一路上怎么忽然多了那么多我认识的人。
止水倒是泰然自若,一张嘴叨叨叨说个不停,一会儿是村子里新开了个电影院据说很不错,前面有家西餐厅很美味,族地附近有家丸子明天需不需要给我带一点。
“啊,,啊,我是说,如果不麻烦的话,就带几串吧”,耳朵清净了好几秒,我才回过神发现止水笑眯眯地看着我,努力回忆着刚刚听见了什么,好不容易回答上来,“不,,不,我是说,如果不麻烦的话,不对,麻烦的话也可以”
好的,我的大脑宕机了,就这样把自己埋成鹌鹑,自暴自弃地走回了家。
临到家里的小巷,止水忽然停住了,手又放到了身后,熟悉的记忆开始袭击我,我赶忙伸手制止,“那种乌鸦变成的花,我不需要”。
“这样吗?我还以为这种不会凋谢的花会更讨女孩子的欢心呢”,他朝我歉意地笑了笑,“稍等我一会儿”。
一阵风吹起了我的刘海,止水就这样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重新出现了,手里握着一把乱七八糟的野花,递到我面前,“这个怎么样?你喜欢吗?”
泥土的清香混杂着花草的芳香将我整个人淹没,我整个人呆呆地,接过花束,叶片上的水珠还有刚被折断的断口渗出的植物的汁液很快将我的手打湿。
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过于随性而为了,这个人,但是,不讨厌。
“我就送到这里啦”,止水停在了这个小巷,“听说日足大人对宇智波颇有意见,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他轻轻眨了一下右眼,眼角眉梢竟然透着一丝俏皮,这就是传说中的老来俏吗?
我回到家中,父亲正在大发雷霆,“富岳那个老匹夫,我刚和三代去说了警务部的事情,他就去央求四代目把宇智波止水从根部调到了警务部,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警务部的下一任部长,必须是宁次”,他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看见我回来,他似乎转移了目标,握住我的肩膀,情深意切地说道,“雏田,你在医院要好好干,下一任医院的院长,爸爸也会为你争取的,你可是大蛇丸大人的弟子,我不相信,我日向家就要这样泯然众人了,我不相信”。
我把父亲的手扒拉下来,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担心伤了他的心,他都已经赋闲在家许多年了,还操心这些事做什么,每天养养花练练功不好吗?
晚上父亲刚吃完饭,就在母亲的抱怨声中拿着一瓶好酒去了隔壁的弟弟家,说是郁结于心要找人说道说道。
花火拿出练习册在算微积分,据说是今年新加的课程。
母亲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从家里的花数落到院子里的狗。
我则是在想着,明天止水给我带的丸子,会是什么口味的呢?他知道我喜欢的口味吗?